蚩尤祠,杀伐之地。魏貔弟弟魏貅露面,威逼伍烈从命。
魏貅言语森森,虽是温热的六月夏天,可大殿内却寒气入髓、杀气腾腾。
“刘演带着人到了魏家报复,我大哥独木难支,勉力应承,只等着幽谷响这支人马回家防御,届时前后夹击,便可擒杀刘演。刘演呢,夜闯民宅,纵火行凶,魏家自卫杀死刘演,刘演死有余辜,这是合乎汉律的,亦是大汉推刃之道。”
“魏镬呢,本来奉我大哥的命令,是要夜袭伍家、曹家,制造刘演报复伍家、曹家、魏家三家的迹象,混淆视听的。魏镬重任在肩,杀了大哥的传令人,潜伏回魏家。”
伍烈心惊,心道,“你不杀了你大哥才怪,唬谁呢?你大哥对你仁至义尽,不下狠手,你对你大哥却是敢动刀的。”
魏貅眼神闪烁,“魏镬藏在暗处,等刘演毙命,再带人出现在我大哥身边,囚禁我大哥,我就可以回到魏家,勒令大哥让贤,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接管魏家了。”
伍烈捂着耳朵,“我不听,我不听。”
伍烈身后的玄色衣人,冷笑着,前后滑动下刀锋,伍烈手掌吃痛,松开了耳朵。
魏貅冷笑,“给你涨涨智慧,这杀伐的大事不能只靠力量的。”
魏貅叹息一声,“计划是完美的,可我没想到,伍家竟然到魏家后宅放火,刘演竟然帮着灭火。我都分不清谁是敌人谁是朋友了。”
“幽谷响这一环,坏了大事,所以我对他施以血火鹰的惩罚,你看他四肢都有血窟窿,这是以利刃刺穿造成的,钉在地上,在利刃上堆上柴火,点着了,热力和痛感一点点传到骨髓里。”
“在前心处,再以利刃开两道一尺的口子,再一个个斩断肋骨,将肋骨外翻,那皮肉便一点点撕开,纵横开来,配上上举的两扇肋骨,好似翕动的双翼。惨叫连连好似鹰啼。”
“伍烈,你想尝试一下吗?”
伍烈吓得尿了裤子,趴在地上不住磕头,“大哥,我错了,这些年也没去并州看望您,您是我大哥啊,我是您弟弟,亲弟弟啊。这里边都是伍横、曹德的阴谋啊,他们就是图谋魏家财富,伍横贪恋魏夫人的美貌,还想着拿刘钦的命去给大司马表忠心啊。”
“哦,曹德,真不是个东西,你说说他干嘛了?”魏貅目光闪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