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野杏睡得香甜,慵懒着轻轻下了马车,“咦,又是一个俏壮士。”东野杏揉揉眼睛。
刘玄抬头,“好个美丽端庄的贵妇人。”刘玄跳起来,长揖施礼,“夫人安好,我是刘玄,长沙定王刘发后人,舂陵节侯玄孙,苍梧太守之孙,名门之后。”
东野杏含情脉脉,嘴角带笑,“妾东野杏,宛城大豪族东野氏。”
刘玄心中暗喜,“早知东野杏艳名,想不到如此艳丽啊。”再次躬身行礼,“东野姐姐万福,今日有缘相见,三生有幸啊。”
东野杏咯咯咯笑了起来,看着刘玄,计上心头,“小弟弟,人生苦短,可要活在裆下,及时行乐啊,说说,你都会玩什么游戏?”
“嗯嗯,言之有理,活在当下,我刘玄平日里宴请宾客、谈天说地,立志封侯拜相,光宗耀祖,惯常遛狗斗鸡、骑马打猎,市坊间的游戏都会一二。”
“无趣,无趣,我说要活在裆下。”东野杏眼含春水,视线从刘玄的脸颊瞬时挪到了腰胯,不加掩饰地盯着盯着。
刘玄低头一看,幡然领悟,笑脸红润,“姐姐好文采,刘玄甘拜下风。”
“呵呵呵,文采有什么用,武功好才是真的好呢。”
“我武功可以的,我自小练习武艺,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尤其精通刀剑之术。”
“互搏、角抵、骑马射箭可会吗?”
“互搏、角抵看过,但没认真练过,此徒手格斗的本事,我更喜欢用兵器,徒手肉搏哪有兵器威力大啊。而这骑马射箭,这个有点难度,粗略懂得一点,不精熟。”
“呵呵,我说的是闺中的互搏、角抵,还有骑马射箭呢。”
刘玄讪讪笑起来,不知如何应答,年轻人不经世事,岂是久经历练的东野杏的对手?
东野杏脸颊绯红,美目流转,“一看你便是童子鸡啊,我来教教你,你要交束脩的。”
刘玄脸红,谄媚笑着,“交,肯定交。”
刘玄与东野杏二人聊得火热,渐渐偏离了家常话,只聊闺中秘事、男女情爱,言辞愈发露骨。刘演听得脸红,心中暗骂,大步躲开自去捕鱼,置办早饭。
刘演人在水边,心在树林,抬眼看去,刘玄竟然拦腰抱起了东野杏,东野杏咯咯咯笑着,双臂搂着刘玄的脖子。
刘演心内唏嘘,眼睁睁看着刘玄和东野杏欢笑着走近了小树林,摇头叹息。
佳人美兮心荡荡,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