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氏叫道,“夫君,这位先生是”
刘钦引荐,樊氏听后,立马解除男婴身上的被子,“听医者的肯定对,请邳先生诊治。”
邳仲探出手来,搭在男婴腕部,男婴全身通红,摸着烫手。
樊氏出言,“刚刚又热了不少。”
邳仲时翻开男婴眼皮,“捂被子捂得。”又查看男婴舌头,摸摸胸口肚皮,邳仲摇摇头。
刘钦樊氏吓得面容失色。
“怪哉怪哉,有症却无病。”
刘钦樊氏神色稍缓。
“为何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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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断尽碎,又生长连续如新?为何五脏六腑受创,伤势沉重,却内伤不治自愈,何来旧伤呢?”
刘钦樊氏惊呆了。
“怕是热病,最难医治,恐有性命之虞。”
刘钦樊氏齐齐瘫倒。
“可脉率雄浑、气息悠长,筋骨如铜似铁,此病何来?”
刘钦樊氏双眼又有了神采。
“有了。”邳仲抬头,“筋骨肺腑已经无虞,只需静养半年,此子怕是得了炽病,曾于宫廷医书记载。”
邳仲不知刚才自言自语吓坏了刘钦樊氏。
刘钦瞪眼,“这可如何是好?”
邳仲说道,“五星连珠,天地发散隐力,天下百病全消,炽病自然好转。”
刘钦樊氏微笑点头,神色轻松了些。
“可五星连珠已于三月初三出现,再等五星连珠,要一甲子之后了。”
刘钦带着哭腔,“那可都晚了。”
“不消等待多久,二十几日,下月初一,天狗食日,那时日月合璧,五星再现拱卫之,虽则遥远不相连,但聊胜于无。登极之日,久阴忽霁,八表镜清,炽热被月阴所噬,你们只需怀抱婴儿,沐浴天雨,炽病得解。”
“可还有二十多天啊?这么烫手,孩子还不痴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