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不用给我钱。”
刘演怕了,“邬先生,我一定好好告诉你,全都告诉你。”
邬先生得知了法子,心满意足的离去了,只是家里的兔子糟了殃,邬先生反复试验,终于掌握并丰富了救助异物出喉的方法了,一时造福一方。
邬先生逢人就夸,“自古英雄出少年,生子当如刘伯升。”刘演字伯升。
当夜,樊氏靠在刘钦怀里,轻声细语,“咱儿子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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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才四十来天,先是得病,又是有灾,得换个名字,去去病灾。”
哇哦哇哦的哭声响彻了宁静的夜晚,刘钦坐直了身子,樊氏一脸紧张,“香儿又哭了,怎么回事?”
“不像是老四呢,我去看看。”
“披上件衣服,别凉着。”
刘钦光着膀子跑到樊梨房中,心焦之下,门咣当一声撞在了墙上,只见樊梨抱着刘秞不住哄着,刘秞蹬腿踢脚嗷嗷大哭,听得这一声巨响打了一个激灵。
“快给我看看。”樊氏抢一步进来,“不哭,不哭,娘抱抱。”
刘秞干哭着,嗓子都哑了,眼睛一直瞅着门外,
“夫君,孩子睡得好好的,猛得一翻身,接着就哇哇哇地开始大哭起来,我心中害怕,唯恐孩子掉在地上,掌灯后,发现秞儿闭着眼睛在床上滚来滚去,手脚乱挥乱舞,怕是做恶梦了,我抱着哄着,一点也没有效果,全不像往日摇两下就睡着了。”
刘钦探手过去,揉揉孩子肚子,“是不是吃多了,肚子不舒服?”
樊梨摇头,“没有,晚上没吃东西,该是饿了吧。”
樊氏坐在榻上,“我喂他两口吧。”
“好不容易断奶了,再喂起来,更断不了了。”
樊氏哭着高喊,“那你想个方法,孩子都快哭没气了。”
刘钦闭嘴不语,樊氏把刘秞抱在怀里,刘秞也不喝奶,一直伸着手脚,四肢僵硬,眼睛愣愣地看着房顶,嘴中不停地发出嗷嗷的哭声,头上、脖子上都是汗水,头发紧紧贴着脸颊。
樊氏啼哭,自言自语,“香儿隔上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