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并没有理睬,而是默默地将那药罐的瓶塞,一一打开,尔后冷声说道:
“把衣服脱了。”
“啊,哈?”
正在翻身找被子盖的胡落落,听着文昌帝君的这一声命令,摸着被子的手,猛然缩了回来。
“本座让你把衣服脱了,没听见吗?”
确信自己没有听错的胡落落,吓得立刻从床榻上坐了起来,迅速用被子裹紧全身,只露出一声怯懦且惊恐的眼睛。
“本座说的话,你是没听见吗?”
文昌不耐烦地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又闹起别扭的胡落落,眉头紧锁地伸过手去,就要掀开胡落落紧紧抓住的被子。
“帝君,男女授受不亲啊!”
“您要自重!”
文昌可不吃她这一套,毫不留情地掀开胡落落最后一层包裹恐惧的保护伞,口中念念有词道:
“自重?”
“本座与你,授受不亲的还少吗?!”
说话间,胡落落死死守住的被子,顷刻间,飞舞在了空中。
“帝君,你把话说清楚,我……”
胡落落还想做一下最后的挣扎,手腕却被文昌紧紧按住,随后耳边传来他愠怒的声音:
“胡落落,本座给你上个药,怎么就这么难呢?”
文昌的语气突然发狠,迅速腾出另一只手,作势就要解开胡落落的衣领。
胡落落这才恍然大悟,文昌如此这般,是要搞什么东西。
“好好好,我自己涂我自己涂。”
胡落落求饶似的摆了摆手,阻止着文昌手上进一步的动作。
文昌冷得有些泛白的指尖,从胡落落那件,他自己的衫子上挪开。
而他的嘴上,却并没有放过胡落落:
“你就闹吧,要想脖子上留疤,你就闹吧,呵~”
听得出,文昌是真的生气了。
于是,胡落落终于安分守己下来,抬眼偷瞄了一眼文昌不大好看的脸色,尔后,从他展开的手掌心里,掏走了那一小瓶药罐。
“嘿嘿,这点小事儿,就不劳烦帝君您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哦?”
文昌又是一个反问句。
胡落落一边涂药,一边等着文昌的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