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回 强词夺理(1 / 2)

“那也不能成为你强词夺理的理由!”

文昌说着,目光突然发狠,望着白泽的眼神充斥着不满。

“哦?是吗?”

白泽阴阳怪气地斜倚着面前的茶几歪坐着,懒洋洋地抬起狭长,眼角上挑的凤目:

“那能成为……我与羲和神君多说了几句话,就被您束之高阁的理由?”

果真,这么多年过去了,白泽还记恨着文昌帝君因为与羲和走得近,被生生冷落了两千多年。

见文昌并没有做出什么解释,白泽在文昌身边慢慢地踱着步子,环绕了一周,尔后如同在诉说一个故事一般,缓缓开口道:

“那能成为帝君您抛下座下六兽的理由?”

文昌有些惊诧,他尚未反应过来,不解地看着正缓缓起身的白泽。

白泽将手中的白玉茶盏随意地往地上一扔,茶杯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就因为您的一句避世,我等即使战死巫族沙场,也要维护您最后一丝威严。”

明明是一段质问文昌的话,白泽却说得相当平静:

“帝君,您真的有心吗?”

文昌没有回答,只是侧身看着被白泽扔在地上,缺了一角的白玉杯子。

随后,他抬头看着那天空中,猛然暗淡下去的日光,忽然冷笑了一声:

“白泽,自古帝王都无心……”

“你又何苦纠结,神明是否有心?”

白泽听罢,一阵苦笑:

“是啊,所以羲和神君薨逝之时,您才会毫不犹豫地将那忘川之水与孟婆汤一并饮下。”

“帝君,神仙活得久了,有些事情容易忘记,需不需要我帮您一起回忆回忆?”

面对白泽这咄咄逼人的言语,文昌没有像往常那样大发雷霆,却只是淡漠的一笑:

“知道你面前的这卷轴哪儿来的吗?”

白泽的目光清冷,随意地瞥了一眼案头上的卷轴。

“昨日,七月十五,陆吾亲手交予本座的。”

白泽突然错愕地抬眼看向文昌,他一时间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陆吾他……不是已经……”

白泽踉跄着扶着一旁爬满常青藤的墙壁,呼吸跟着渐快的心跳一起,变得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