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沐辰轻笑：“怕什么，反正你在这儿，我随时想算都可以。”

王菲菲一想也是，笑道：“行吧，不过下次我可要收费了。这泄露天机，不是都得收点好处费吗？”

张沐辰爽快道：“没问题，到时候随你开价。”

王菲菲抿嘴笑：“行啊，说话算话啊！”

心声同时响起：【随我开价！那我要是让你以身相许呢！】

“咳咳！！”

张沐辰被口水呛了一下，哭笑不得。

这是得有多垂涎他啊！

那天之后，张沐辰又去了几次林四和的工作室。

就不是来跟林四和谈合作了，而是闲扯逗闷子。

林四和现在的生意越接越少。

他情绪不高，状态不好，剪辑出来的作品糊弄一下像张沐辰这样的外行还行，真正的圈里人一看就知道，水平早就下滑的快要掉出老手的级别了。

林四和对张沐辰的印象不错，两个人平时搭伙吃饭，聊聊天，说说话。

倒是多少排解了一些林四和长期压抑的心情。

林四和其实挺上道的，要不然当年仅凭着一手过硬的技术也很难一步步走到圈子顶尖的位置。

他有自己的团队，全靠他在经营维护。

这次是真的被狠挫了一下，才没能重新振作起来。

林四和现在的状态就是有点破罐子破摔。

他缺钱，但也不至于捉襟见肘，没到那个地步。

关于同张沐辰的合作，他其实有些犹豫。

主要是因为张沐辰太年轻了，虽然看着挺靠谱，但眼下又是搞短视频，又是弄房地产。

在林四和看来，这就是还没定性呢。

两个完全不同的领域，没有半点相容性。

将来万一张沐辰脑子一热，不玩短视频了呢？

那他怎么办？

谁知道张沐辰的热度能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