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要去益都的理由,为什么司空御没有死,只是断了手臂,她要亲自去看清真相。
“丫头,你去不得益都。”薛神医一声长叹,他已经做好与师妹同归于尽的抉择。
“师父不必担心我,正所谓‘两人成行’。”幸韵星轻轻的扯了扯师父的袖口,好像在告诉师父,她自有办法脱身。
“那便一起去益都。”
“师父,我想进屋拿些东西。”
薛神医带着丫头从汀芜的身前一走而过,他将丫头送进屋里,自己站在门口守着。
汀芜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她紧握的拳头,因指甲的锋利而嵌进肉里,渗出了鲜红血丝。
进屋后,幸韵星取下手腕上的赤玉手串藏在了被子里,不知阿雲何时会来药谷,若是阿雲来了,见不着自己,得有多伤心,偏偏阿雲又是个极端之人,一怒之下还不得将师父的药谷拆了,再跑去益都把益都也给拆了。
妥妥的拆迁队大队长呀,这是!
因此,她才想着留下赤玉手串,给阿雲一个念想,让他知道自己正牵挂着他。
藏好手串后,幸韵星又拿上银子,“有钱能使鬼推磨”,保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
她还带了药粉,用来做标记,以招财的灵敏的狗鼻子和机灵的脑瓜子,肯定会再次找到自己。
唯一让幸韵星感到遗憾的是,与阿雲的团聚之日将变得遥遥无期。
收拾好东西后,在汀芜的押送下,幸韵星与师父经过舟车劳顿,终于在一天后到达益都。
“丫头做不出伤天害理的事来。”
经过这一个月的朝夕相处,丫头的为人他看得清楚,除了得理不饶人、爱占嘴上的便宜,其实,丫头是个真情实意的心善之人。
然而,他与师妹相处了三年之久,却始终看不明白师妹的为人,他以为师妹喜欢的人是师兄,却又看见师妹与别的男子眉来眼去、暗送秋波。
“她是暗影阁的人!”汀芜以为自己说出了真像,师兄会因此感激自己。
然而,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师兄只是淡淡的问了句:“丫头,你什么时候成了暗影阁的人,那暗影阁可不是人待的地方,听说,他们个个儿都是会吃人的豹子。”
“师父,我看她才像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