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宾客都出自名门望族,安姝媚嫁给江家二少爷,没生一个孩子就请和离的事情,已经被大家说烂了。如今苏文柔嫁给江家,立刻就怀上了,谁能不笑话安姝媚一声?
这轻微的嘲笑,却让安姝媚恼怒了:“我没有针对她,只是在比香而已。”
眼看着安姝媚正要发怒,苏文锦立刻面向王妃行礼:“小的不才,也做了抚琴台,还望王妃品鉴。”
苏文锦一张口,便引起了苏文柔的注目。她看着这蒙面女子,总觉得声音十分熟悉,身姿十分熟悉,倒有些像那贱人的模样。
“既如此,两位不妨比一比。”王妃说罢,便有丫鬟摆上香炉,放在一侧。
苏文锦掏出香盒,放在香台旁:“比香,无非是比烟雾、香味和疗效。疗效暂且不比,只需要放上两个手帕在各自的香炉上,不出一刻,便能见分晓。”
言罢,便有丫鬟拿出手帕,放在香炉上。
苏文锦最先拿出香丸,放入香炉中,便和苏文柔擦肩而过。
苏文柔则是一脸不满,命丫鬟奉上香丸。
一刻钟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一直盯着香炉手帕,难免有些枯燥。安姝媚便名人捧着琴弦,放在正厅。
“诸位夫人小姐,抚琴台之所谓以被命名为抚琴台,便是在抚琴时最为风雅。为了王妃寿辰,小女子特意献丑了。”安姝媚说罢,便入座拨动琴弦,琴声清幽缓慢,绵延不绝,就连王妃也露出了笑容。
风吹过,将刚燃起的香烟吹起。
香烟漫过手帕,渐渐充斥着正厅。两个香炉里的香烟不相上下,烟雾清透绵长,引得众人叫绝。
既然烟雾不相上下,那么接下来比的就是香气了。
一曲中了,丫鬟拿着两快手帕,请在座的夫人品鉴。
“论香气,还是这铃兰手帕上的香气更甜。”不少夫人都对着铃兰手帕赞不绝口。而那铃兰手帕,原本是盖在苏文锦的香丸上的。
众口一心,都不约而同的认可:“风缺香师的抚琴台,却是更胜一筹。”
到了此时此刻,苏文柔的脸色已经开始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