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的香甜而不腻,选择的干花多鲜艳,因而是朱门弟子?”苏文锦说罢,便看到凤阳点头:“朱门的要义,是存香保命,我们不杀生,可也不畏杀生。”
凤阳站起身来,运气一指,点在苏文锦额头。
这一个微小的触碰,却让苏文锦浑身通常。一股真气流入体重,她的穴道被贯通,铺天盖地的气味钻进鼻子,让她有种呕吐的感觉。
“开嗅觉,是入门必备。你还需要些时间才能完全适应。”凤阳并没哟停留,而是掏出一快筛子,置地一抛,落在地上。
筛子不断滚动,逐渐走向静止。
最终,筛子磕在了石头上,掉下一块木头。
“缺一,缺一,你的香号,便叫做凤缺吧。”
苏文锦好不容易忍受了气味,却听到这一句,不免皱着眉头:“师傅,你起名字太随意了吧?”
“名字而已,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计较那么多做甚?”凤阳又抬起茶盅,慢条斯理的喝茶了。
茶香清远,绕过凝香阁,向别处散去了。
汉州知府衙门,于亦谦涕泪凌落,郭文昊长叹不止。
“亦歉,你起来吧。”
郭文昊还是不忍心,亲自将于亦谦扶起来:“判案又不是买肉,哪有那么容易?都怪我过于浮躁,才让你左右为难。”
“老师,是亦歉不好,您打我骂我,我都承受。”于亦谦心中早已做好打算,若是郭文昊执意定案,他将死命不从,可如今郭文昊先认错,反倒让他感到愧疚。
郭文昊对于亦谦有知遇之恩,可于亦谦却不能为他做些什么,这让于亦谦万分难过:“老师,我看你愁容满面,是否有事没有告诉我?”
“不瞒你说,我急着进京,倒不是为了享受荣华富贵。”郭文昊转过身子,鬓角的白发似乎又多了几根:“我的发妻,一辈子吃苦受难,落下了许多病,虽然有大夫医治,可我总想回去看看她。”
于亦谦听了这话,对郭文昊更多了一分崇敬:“老师到了今日,还不忘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