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还是我写一幅字画,差人送去。”
于亦谦起身离开卧室,去往书房,苏文锦这才喘口气,将私房钱收拾妥当。
另一边,齐管家在马车上缓缓醒来,他摸着疼痛的屁股,不敢端坐,只好半趴在窗口。和他同样遭遇的,还有许多定国府仆人,一个个都叫苦:“疼死了,差点以为没命了呢。”
“都住嘴吧!能活命就不错了!”
齐管家透过窗户,远远看到了定国府的大门,立刻嘱咐:“谁都别提地牢的事,否则我弄死你们!”
仆人们连忙点头:“不敢不敢,一切听管家的。”
马车摇摇晃晃,很快来到了定国府门前。
齐管家带着一众仆人,从下车就开始哭哭啼啼,一路哭到了苏云海的书房。
“老爷,都是那个杀千刀的于亦谦,他将我们痛打一顿,还说除非休妻,否则不会让三小姐回来。”
“老爷,我们好说歹说,都没有劝得动他,三小姐也是毫不顾忌,对我们冷眼相待。”
“若不是小的命大,恐怕不能活着回来见老爷了。”
书房一时间哭声震天,吵得苏云海头疼:“哭什么?二小姐马上要嫁人了,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眼看着苏云海有了几丝厌恶,齐管家立马拱手道:“小的知错了,这就退下,不打扰老爷。”
“慢着。”苏云海低声问:“清丰县的那座桥,怎么样了?”
“桥?”齐管家这才慢慢回忆起:“老爷问的,是清丰县那座桥?我们走时,看见那桥已经修好了,百姓都从桥上走。”
“什么?!”苏云海扔下手中的笔,连写请帖的心思都没有了。他手边全是刚写好的请帖,墨迹未干,红纸鲜亮。
清丰县较为特殊,两山隔水相望,百姓靠船来往,多年来难以致富。清丰县又在汉州腹地,东西皆是平原,地广人稀,只要能打通桥,就等于和平原接触,粮食作物源源不断,根本不愁钱花。汉洲知府为了修桥,不少上奏折。可每道奏折,都被他私自吞了,并没有传到皇上的眼前。
要问原因,因为他也曾经做过汉洲知府,曾去过清丰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