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时?是进宫的吉时?苏文柔忍痛道:“走吧。”
头疼不能阻挡她进宫,这只是开始,她的大好日子还没到呢。
这样想着,苏文柔忍了,她将怀里的玉佩含住,疼痛时便咬一口玉石,就那样走了一路。
那段十分漫长,苏文柔不知晕了几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映入眼帘的是红绸缎装饰的房间,桌上摆着红枣桂子,还有两对酒杯。
这是什么地方?她被父亲送进宫,不应该先去见长姐吗?
她一个寂寂无名的新人,初入后宫,怎么能直接侍寝呢?而且侍寝,不都有宫女跟随吗?
越想越不对,苏文柔抬起盖头,看到窗外有人影靠近。
“良宵苦短,我在此告辞了。”
一身喜服的男人推开门,吓得苏文柔赶快盖好盖头。
“二少爷,小的们预祝您喜得贵子!”
一群人大笑着,带上了门。男子的脚步缓缓靠近,酒味也随之袭来:“苏小姐,我来了。”
男子脚步凌乱,一个虎扑扑在苏文柔身上,盖头因此掉落,露出苏文柔的脸蛋来。
与此同时,她也看清了来人。
“你,你不就是那个江家二公子吗?!你怎么在这?你放开我!”苏文柔拼命挣扎,却无法挣脱。
江别鹤被灌了不少酒,面红耳赤,两眼昏花,根本认不清眼前人,只叫道:“娘子,让我好好疼疼你。”
“滚开!别碰我!”
苏文柔的挣扎反抗,反而让江别鹤加重了力道,他怒吼一声,发动了攻势。
一夜凌乱,红帐掩盖了苏文柔的尖叫怒骂声,门外的人们更是喝得烂醉。
夜深时,一队人溜到清丰县桥底,窃窃私语:“管家,我们这么做,万一被抓到怎么办?”
桥在上,河水在旁,阴冷潮湿的桥底,似乎还有许多爬虫走兽。
齐管家手中拿着炸药包,信誓旦旦道:“只要把炸药包绑好,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