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句专业的词性，叫做———投入产出比。

无非就是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收益。

该过年了，都想拿点东西回家。

所以，大家一直在纠结一个问题，到底该信谁？该帮谁？

这就有点复杂了。

且不推断谁说的话是真的，双方的共识，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上，本身就是一个隐患。

战场上局势漂浮不定，预期的利益也会变化，随时都会发生倒戈。

王小凡觉得，跟谁站队，都有危险。

只不过知道真相后，危险会小一点。

曹殿讲道：“说了半天，我们又回到原点了，无非就是要查清楚，到底谁说的话是真的，那我们就对山羊老道，进行调查。”

“你们记不记得，当初那两百个羊妖，被蛇妖王围剿的时候，蛇妖王还故意放走了一个？”

岳兴俊解释道：“青王说，那个被放跑的小妖，叫做羊老三，是羊老二的亲兄弟，当初冲突的时候，羊老二还特地跟西谷交代过，故意留他一命。”

“所以，羊老三之所以活下来，意思就是，羊老二有交代？”

“交代？那这个羊老三，是局内人吗？”

“当初两百小妖死的时候，他不是挺伤心的吗？”

“是的，喊了好几声，为什么不杀我？”

“那我们能不能从羊老三这里入手？去调查？”

王小凡有些忍不住，感觉大家都被套住了，一直想要了解真相，非要把真相一查到底啊。

但是真相和谎言，都是两个妖怪说了算。

可队友还偏偏像是那种，一踩油门就刹不住车，往里钻。

这些东西可以称作为“破绽”“线索”甚至“真相”之类的，但用处一点都不大，因为这些表面上的东西太多了。又不是警察办案！查清楚就赢了？

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制定计划？

一直以来都非常聪明机灵的王小凡，不愿意让队友陷入死胡同，此时的他，转了转眼球，忽然想到一个法子，张嘴说道：

“我们这样太被动，两个妖怪给我们画圈，我们选择性往里跳。但是这个圈具体是怎么样的？是不是陷阱，完全是妖怪说了算。如果事情的发展，对妖怪产生一定的利益，那我们肯定会有风险！”

“风险和利益完全取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