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尹对汲丘自然是没有丝毫感情,但是越齐对他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他关切地看着越齐:“你怎么回事?你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莫不是走火入魔?”
计南这才想起越齐的事情,她擦了擦眼泪:“我不怪你,你有没有事情?”
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的确很可疑,但是有没有走火入魔还不能确定。计南将汲丘的人皮干敛了,几人在很偏僻的地方找了处破屋子休息。
一夜未睡,众人各自想着心思。越齐和伊尹自然想着大战没有把握的事情,而计南却只小心地把汲丘的人皮干装好,对于她来说自己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大战输赢与否不重要,跟着越齐也就罢了。
第二日便有一侍女过来传话,并将一应吃穿用物留给了他们。“上神让我告诉你们大战就定在后日引雷台上,他要将你这个罪人的事情公之于众?”侍女说话很不客气,还斜眼瞧着他们,看来是蒲越的死忠粉。。
“啧啧啧,小人蒲越这次挺光明磊落啊,不使阴招了?”越齐心里气愤,还没真相就给自己定罪了,于是嘲讽了一番。
伊尹更绝,他拿起计南刚刚叠好的汲丘人皮:“看看,这是你们的人吧,你们上神让他来杀我们,多卑鄙一小人。”
“啊!鬼啊!”预想到的反戈并没有出现,侍女看着汲丘的人皮惊恐地跑掉了,这下误会更深了。
计南给了伊尹一计白眼,继续将伊尹弄乱的人皮细心地叠起来。
“计南你魔怔了?你也走火入魔了?”
计南不想跟他多费口舌:“与其在这儿耍贫嘴,不如弄清楚为什么越齐能把汲丘吸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