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翎听到这个称呼，怔忪了一下。

不是之前烛寒没叫过，但是不久之前……

同一个人，用稚嫩的嗓音大声呼喊过这个称呼。

两道声音仿佛重叠了。

叶翎看着烛寒，挑了挑眉，“我又昏迷了？”

烛寒点点头。

“昏迷了多久？”

“三日。”

叶翎坐起身，伸了个懒腰，“那还不错，我还以为这次醒来又是几年后呢。”

烛寒坐在榻侧，把人拉进怀里。

“你当初突然昏迷……是因为，回来了吗？”

他语气低沉，叶翎的身子样一僵，眸子幽深。

“你又知道了。”叶翎眸子微垂，即使想到烛寒可能会记起一些，但是实在是没想到烛小寒那么睿智。

“你有灵泉和闲鱼果，最重要的是，那时你已经有了梓挽琴。”

烛寒顿了一下，轻轻叹了一口气，“和你昏迷有关吧。”

“是。”叶翎按了按眉心，“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

烛寒摇摇头，“你没事就好。”

一直有些忐忑的心终于平静，叶翎看着烛寒温柔的笑意，心里柔软。

烛寒把叶翎紧紧搂在怀中，“还好，我没有再次错过你。”

他话榆中县有说不出的缱绻，满含眷恋。

叶翎垂着眸子，许久才抬头对上烛寒盛满星辉的眸子，“你从来就不会错过我呀。”

顿了一下，叶翎挑了挑眉，“我有个问题。”

烛寒专注地看着她。

“你的心魔关中，生死关和情欲关是怎么样的？”叶翎挑着眉梢，满是好奇，五六岁的烛小寒，怕失去什么，会贪恋什么？

“是你。”烛寒轻轻开口，温和的气息铺洒在叶翎头顶，叶翎愣了一下，抬起头看着烛寒，“我”

“嗯，都是你。”烛寒语调轻柔，看着叶翎瞪大眼睛，眼里闪过促狭，“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在五六岁就看到了你衣不蔽体站在我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