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到这个女人,就会有一种感觉。
天塌下来,她也能点着下巴蒙混过关。
“正好。”聂云笑着亮出手臂,“你也来,走个流程。”
虞郁神色一抽:“很疼的吧?”
“没办法,已知的方法只有这个。”聂云苦笑。
“不是见血就行么?”虞郁点着下巴道,“针扎可以吗?像验血一样?”
“可以。”聂云点头。
“哦,那先扎小林。”虞郁说着摸向口袋,抓出了一根梳理文件用的回形针,当着聂云的面一点点掰直后,抓来林东,掰着他的食指道,“很疼哦,不过就一下。”
“哦。”
“那你闭上眼睛,我倒数三声。”
“好……”
“3,我扎!”
“啊!”林东本能地一声短促的尖叫。
岂止是疼……简直是疼!
与验血扎针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手指比被门掩了还疼,穿竹签怕是都没这个疼。
不过好消息是。
流血了。
食指尖,清清楚楚地凝出了一颗鲜红的血滴。
“然后是我。”虞郁说着,又在自己左手食指轻轻一刺,接着亮给聂云,“可以了?”
“可以了。”聂云的脸上立刻荡出放松的微笑,拥了拥林东向外走去,“走走走,跟我去找宁错赔罪。”
“这个怕是要排队了。”虞郁笑着收起了回形针。
…
原来其他与会者那么匆忙地离场,并非溜之大吉。
而是去找门前的宁错。
为了不让他寒心,几乎每个人都上前与他握手,表示这个情况只是暂时的。
到聂云亲自登场的时候,宁错甚至眼眶酸红,有些感动。
直至上了车,他都不禁泪目回望:“领导们心里有我……”
“只是怕你反叛罢了。”虞郁抽出纸巾向后递去,“把眼睛擦干净,对外人不许这么可爱。”
“啊……都是假的?”宁错接过纸巾干巴巴问道,“就算是假的,我也不会下岗了对吧?”
“嗯。”虞郁点了点头,“这方面他们今天意外的大方,当场分给林东福利房了,看苏勋难受的样子,怕是有几百平哦。”
顿时,宁错再次的不好了,呆张着嘴问道:“我们……还有……福利房?”
“一直有啊。”虞郁随口道,“苏勋手里有几个指标,用来收买高等级能力者的。”
“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