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是“哐当!”一声。
刚刚被独孤博士扣在白鹤荀头上的“锅盖”摔在了地上。
次~次~
锁住白鹤荀的铁床板的上半部分缓缓的升起,绕着床中心为轴转动了起来,快要形成直角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白鹤荀就这样,被迫坐了起来,毕竟他就被固定在了床板上,床板一变化,他想不动都不行。
白鹤荀能感觉到自己的头上好像变轻了很多,但感觉自己脑袋上出现了一坨软乎乎的东西。
此时的白鹤荀,手脚都被锁住了,根本无法用手来触碰头顶留下的液体,来确定自己的情况。
白鹤荀他突然拼命的向着左边扭着脖子,看向落在地面上的那个头盔状的仪器。
靠着眼角的视线,白鹤荀在脖子扭的酸疼的情况下,终于撇见了仪器里面的样子———原本透明的六棱形孔洞已经被血污遮盖住了,仪器凹陷的部位有着一大团血肉模糊的东西,细看可以看出那满是鲜血的头骨。
看到这些的白鹤荀,全身上下都开始了不自主的战栗,牙齿也拼命的打颤。
李宁锋眼疾手快把一块破布塞进了白鹤荀的嘴里,防止他不小心咬断自己的舌头。
这是一种恐怖到极致的体验,如果一个人看到别人的脑壳子开了,可人还活着,还有意识,一定会感到毛骨悚然。
那么看到自己的头盖骨被打开了,自己的心情可喂是惊恐万分了,白鹤荀在此刻就体会了这种感觉。
此刻的他就像一个要被吃掉猴脑的猴子,脑壳子都被打开了,还能活下来吗?
白鹤荀此刻的眼神十分的骇人,脸上的肌肉不知为何都被牵引了起来,一些部位甚至在那里抽搐,从白鹤荀的脸上,看不出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干净少年的身影。
只有一个被囚禁在铁床上的恶魔,在狰狞着。
被李宁锋放在他嘴里的布,已经被染成了红色,但是战栗是明显削弱了些。
李宁锋抓住白鹤荀下颚骨,另一只手把被染成血色的破布从白鹤荀的嘴里扯了出来,顺手还带走了几颗牙……
白鹤荀嘴里的牙齿,已经被他的咬合力咬的松动了,中间渗出的血染红了布,被李宁锋一扯,松动的牙齿便掉落了。
“不要怕,你一会就没事了……”独孤博士用右手抚摸着白鹤荀还在生理颤抖的脸,安慰道“肉体,不过是人类精神的载体……”
听到独孤博士的话,白鹤荀的心里明显感觉好了些,对死亡也不是那么看重了。
如果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