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如同一只没有灵魂的玩偶。

对于萧玉的回应，苏叶显然很不满意。

回想起刚刚她的话题，苏叶低沉下目光。

“不这么做，难道你真要脱光衣服，在一群陌生男人的注视下完成体检？”

闻言，萧玉微微一颤，沉默片刻。

“嗯。”

她呓语般说出一个字，却是使得苏叶怒火中烧。

“无趣！”

苏叶扔下两个字，松开了萧玉。

萧玉踉踉跄跄后退两步，低着头，缄默不语。

“是不是只有提到我会把你卖了的时候，你才会有一丝丝痛苦或反抗？！”

苏叶突然抓住萧玉的手腕，略带粗暴地将她往街上拽。

那一刻，苏叶的声音几近沙哑。

“既然是这样，我还真不如卖了你！”

听闻这话，萧玉彻底慌了。

她开始死命挣扎，一声声歇斯底里的哭喊。

“不……不要！”

“对不起，我……我错了……”

“呜……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不……不要把我送到那种地方，求……求求你！我……我会死的！”

“我笑，我现在就笑……”

就在此刻！

“啪——！”

苏叶突然滞住脚步，一记响亮的巴掌落在了萧玉脸上。

苏叶撒开手，猛地拽住萧玉的衣领，将她拖到面前来。

两人四目相对，萧玉清晰地看见苏叶眼瞳中一缕缕猩红的血丝。

苏叶眼中阵阵寒芒，声音沙哑到了极致。

“我从来不打女人，这是第一次，你知道……为什么吗？”

萧玉被苏叶凶恶的表情吓傻了，一个劲地直打哆嗦，说不出一句话。

苏叶一字一顿，诉出心中憋了许久的怒火。

“因为你是人！”

“你不是宠物，也不是商品，更不是奴隶！你是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

“你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埋在尘埃里？非要什么事情都逆来顺受？非要做个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