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怎么可能让圆宝与他同去,且不说危险重重,二人成亲不久,若是将军府夫人外出不在府中,难免引人怀疑。
圆宝像是提前猜中了秦言的心思,秦言刚要开口,就被圆宝抢先一步说道:“那日你与皇帝说了我身子孱弱,自然不会有太多麻烦事找上来,就算是出了什么事,就以我病重为由拖推过去罢了,你若不让我去,我自然有的是办法去。”圆宝说的十分肯定,势必要与秦言同去。
傅匀也在旁边劝慰道:“他战神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你去了恐怕会成为他的累赘,不过七八日便回来了。”
圆宝气急,本想反驳,突然脑子隐隐作痛,圆宝皱褶很痛苦的样子。秦言见状立马上前问道:“怎么了?”
脑中浮现断断续续的画面,圆宝还沉浸其中,自圆宝说完话后便感觉到了手上的银镯微微发热,有股强大的能量传来,所以才出现了刚买那一幕。
圆宝深知这是镯子给她的预示,画面中秦言举着长枪,护在马车前,周围是一群装发犹如野人的南蛮人,下一刻画面又突然蹦到了东阳永乐与秦言分别的画面。
傅匀满脸的关切,刚要起身突然想起来什么,又自觉的坐下。
这次本是要出来用饭的,可谈及此事圆宝全然没了用饭的心情。秦言不语,他自知拦不住圆宝,可却不能带着她冒险。三人闷声不语气氛十分怪异。
彼时,宣政殿内,皇帝满脸的一瞧着使臣,只待使臣认下这东阳丹儿。使臣心底暗暗叫苦,南境还没传过来消息,不知东阳皇帝所说是真是假,若是这时应下此时,回南境后岂不是性命堪忧。
使臣必定要据理力争,随后问道:“陛下先前与我国商议之时,说的可是嫡公主嫁与我南境,临时反悔,岂不是拿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日后东阳国在诸国间还有何脸面立足?”使臣甚至不惜将其他诸国搬出来威胁皇帝。
皇帝老奸巨猾,哪能让使臣几句话就给吓唬住,皇帝含笑嘲讽道:“日后?恐怕南境是没有机会见到了!”
使臣被皇帝的无耻行为气到,心中暗暗叫苦,现在这个时候还不适合与东阳皇帝撕破脸,只能任由东阳皇帝得欺辱,还赔笑着说道:“此时微臣还需与我皇商议一番。”使臣明显的想要将这事情暂缓两天,然后与南境国的人传信确认消息是否属实。
皇帝含笑,接着继续说道:“使臣最晚明日给个答复,不然…使臣应该懂得这其中厉害。”使臣皮笑肉不笑,恭敬的行礼随后退了出去。
使臣刚一出去皇后便气势汹汹得走过来,高公公见状赶紧上前拍马屁,皇帝留他在身边多年,就是因她这点会看人眼色,办事圆滑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