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神不知鬼不觉让女子不孕的药?”秦言猛地来这么句话,楚辞还以为是要将药用在圆宝身上,立马护犊子起来,用沙哑的嗓音质问道:“圆宝怎么你了?”
息猎恨铁不成钢得看着楚辞,他家主子将圆宝放在心尖尖上,怎会让圆宝不孕呢!
“对付县主所用!”秦言冷冷开口说着,心里已经盘算好一切。县主入府第一件事便是与秦言同房,然后顺理成章怀上孩子,就算是秦言不碰她,只要被她哄骗进了屋子,那便说不清楚了,不如直接让她不孕!
楚辞一听不是用在圆宝身上,立马说道:“有!等我回羽楼,傍晚时分就能送来。”秦言很满意楚辞的回答,说完便走了。
自秦言去了皇宫,圆宝便跟着秦叔学习管家之道,月荷从旁协助。学了不到一刻钟,圆宝便没了性质,猛地灵关一现,想起来新房还没有名字,便借口要为新房弄个名字,溜溜的逃走。
月荷亲叔相视一笑,有些许无奈,任由圆宝去了。在圆宝绞尽脑汁下,想出了个奇葩的名字:鹿鸣阁。
圆宝正在纸上写着鹿鸣阁三个字,隐约间听见婢女叫将军,于是放下笔墨冲出门外,“秦言!”
婢女们见状分分低下头,月荷也是别过头去,不再看二人。
“我给房子取了个新名字,叫鹿鸣阁!”圆宝迫不及待向秦言展示这半天的成果,拉着秦言进屋去看自己写的字。
秦言任由圆宝的摆布,满眼的柔情,进门之后,月荷还贴心的为二人关上房门。
“你看,我的字迹是不是好看了些许?”圆宝举着纸张,仰着小脑袋看着秦言。
秦言接过纸张,看着纸上娟秀的字迹,夸赞道:“看来娘子这半日,果真是学习了不少!”秦言将圆宝的小手附于掌心,眼中突然多了些愧疚。
圆宝捕捉到秦言眼中的神情,便问道:“是不是那老头子为难你了?不用怕,普天之下还没有谁敢动我圆宝的男人!”
圆宝顿时来了斗志,秦言看着自己小娘子为自己出头的模样,含笑说道:“这天下除了娘子,谁敢欺负我?”
圆宝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嘀咕道:“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秦言无奈一笑,他家这小娘子说辞还不少。
片刻后,秦言突然深情款款的说道:“娘子,为夫有愧于你。”圆宝下意识的蹦起来,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