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躲在秦枫伸手,朝着系列的位置说到:“我是采药才弄的这副模样的!”秦枫的身体越发强健,楚辞站在身后若不仔细看,都见不到后面还藏了个人。
“正巧你们也在,来书房有事要交代!”秦言一句话,将众人都带去了书房,一路上楚辞有些忐忑,莫不是他与圆宝吵嘴的事被发现了?”
楚辞拖着千斤重的步子,朝着书房一步步的走去,秦枫倒是满脸的喜悦,像是去领赏赐。
一进房门,便感觉到了气氛的压抑,楚辞哆哆嗦嗦的站在最后,息猎则是上前说道:“主子,得到最新消息东阳丹儿送了纪灵雨一女子!”
息猎对此摸不着头脑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要送女人,难不成东阳丹儿以为纪灵雨是好色之辈?
“那女子看着模样有多大年纪?”秦言抿了口茶,继续说道:“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伎俩竟会如此愚蠢用到纪灵雨身上!”
圆宝也不知秦言在说什么,只得再旁竖着耳朵仔细的听着。
“主子,与皇后通奸得那名侍卫早就死了,在皇后剩下东阳丹儿不久,那人便被发现惨死在河边。”息猎这几日不在府中,将血雨阁,丞相府的动静摸得一清二楚。
在旁左看看后看看的吃瓜三人团队,“东阳丹儿是皇后跟侍卫生的,这关系也太乱了?”圆宝忍不住忍不住嘟囔出声来。
楚辞通江路,也小声嘀咕道:“谁说不是呢!”
“原来东阳丹儿并非皇帝所生”秦言冷笑一声,对东阳丹儿母女的行为更加不屑,本应该是挂在天上的弦月,最自甘堕落跌入云泥中。
楚辞再旁唏嘘道:“怪不得先前东阳丹儿用那种下作手段,原来是受了她母亲的真传!”说罢,楚辞懒散的坐在椅子上,拿起块糕点往嘴里送。
圆宝听完这话,瞳孔一震,“什么下作手段?”抓住楚辞就是一顿严刑逼供。
一边是秦言凌厉的眼神,一边是自己惹不起的小姑奶奶,楚辞两边为难,得罪哪一方都是吃不了兜着走,嘴中还是败在圆宝的酷刑下。
“我说我说,那次息猎找我来要解…解药,我猜出来的。”楚辞往回缩着身子,试图脱离圆宝的魔掌,在场之人也不敢为其开脱。
见楚辞说话拖拖拉拉,圆宝攥紧拳头直充楚辞的脸去,在落下的前一秒,楚辞喊道:“是…解春药得!”说罢楚辞将头埋进了怀中,不敢抬眼看秦言。
秦言脸色泛红,想起那段陈年往事还觉得是跟耻辱,圆宝听完楚辞得解释,放开了紧固的手,嫉恶如仇的模样与之前的憨憨模样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