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者削弱官级,重者流放边疆或者判处死罪。
如果这事是别人,秦俨恐怕不能等那人进宫就命人抓起来了。
只不过,这事是沈钰,就该另当别论。
“最近找他们的动作可以平缓一些,不要让人注意到了,届时不止朕不好办,你也不好脱身。”
秦俨还穿着上朝的朝服,没有来得及换下来。
明黄色的服装显得秦俨更加的气宇轩昂,冕旒悬挂着的十二串珠旒遮住了秦俨的容貌,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朦朦胧胧的,捉摸不透。
不过秦俨身上不自觉的流露出来的气场让人不敢轻举妄动,秦俨的声音沉稳如常,沈钰留意到了,这句话算是说给沈钰听的警告之言,没有带着愠怒的语气,想来是口头警告。
如果沈钰的动作再大一点,不仅会打草惊蛇,把沈昼惊动了,还会朝廷上下的臣子弹劾,再经过沈昼的搅浑水,沈钰恐怕不能保全自己全身而退,还可能牵扯到园宝。
这时候就需要秦俨过来指点一二,避免沈钰误入歧途。
“你要对付沈昼,就更加需要小心行事。打蛇要打七寸,不能给敌人留任何喘息的机会,只要他还能苟延残喘,反咬一口是最为致命的。”打蛇要打七寸可是自古以来的真理。
狗急跳墙,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是如同老狐狸一样的沈昼呢?
沈昼不仅会反咬一口,还会把很多人拉下水同归于尽。
沈钰听闻这话,不禁陷入了沉思,沈昼为人处世圆滑得很,除了在牵扯到沈河的一方面会失去理智之外,很少能有沈昼的把柄。
这点他是不能忽略的。
沈钰此前一直怀疑是沈昼的阴谋诡计间接害死了自己的父亲,可是自己目前也没有证据。
沈钰想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一个借力打力的主意。
没有证据?
怎么会没有证据。
刚刚秦俨已经提醒了自己的,勾结帮派党羽违反当朝的法律。
而沈昼承袭父亲的爵位,身处高位肯定少不了到处勾结党羽,收买人心,搞不好他的势力已经侵入到了民间的农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