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若言单手托腮回想起来觉得自己太任性了,不过她不后悔,感情上的事情她向来觉得必须快刀斩乱麻。
说来有个不要脸的人自己已经拒绝过多次可他好像完全没听见似的,宁若言眼前浮现姬焰染的脸,虽然戴着面具但是她见到他嘴角勾起的那抹不以为然。
说起来还有俩烦,自己直接动手铲除了皇宫中的各路眼线,不过说起来还是德太妃藏得深啊,她身边竟然干干净净,谁信啊。
不过这也证明德太妃手段有多高,宁若言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冷宫中淑妃曾经再三叮嘱要小心她。
翌日早朝,不出所料,诸位大臣们明着不敢说不过暗地里却纷纷给小太后与小皇帝使绊子,毕竟之前有摄政王姬焰染镇压着他们不敢放肆,现在不同了,他们用这样的方式表示对不满。
南宫珏自从登基以后基本上都是顺风顺水,还是头回遇上这种状况抑制不住脸上现出了慌张之色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荣喜,小忧,撤了这帘子。”宁若言听得火冒三丈扬起声音下令道。
“母后?”南宫珏惊讶地转身。
不过是片刻功夫,宁若言在小英子的搀扶下缓缓从里头走了出来。
宁若言淡淡地说:“王喜,在皇上身侧,宝座下首给哀家加上张椅子。”
“是,奴才遵命。”王喜原本有些不安但是将太后那镇定的样子后他也稳住了。
王喜很快就指挥着小太监们搬来张太师椅放在宝座左侧下首,宁若言在小英子的搀扶下从容落座随即她微微半转身面对着群臣,毫不掩饰自己的霸气与犀利的眼神。
“太后娘娘,原本摄政王与皇上商议过来您是垂帘听政,如此抛头露面于理不合吧。”没想到第一个站出来的竟然是南宫珞。
说起来这位珞王过去压根就没什么存在感,最近倒是一而再再而三在关键的时候跳出来,俨然装出副敢于谏言的忠臣形象。
“那道帘子只是个形势,先帝遗命哀家有摄政之权,不管在帘后还是在帘前都一样。”宁若言冷笑一声,“珞王有那个心思跟哀家讲什么理不理不如多花些心思想些关乎社稷百姓民生的事情吧。”
宁若言语带讽刺谁都能听出来,闻言不少人掩嘴窃笑。
都知道皇上恩赐特地给南宫瑾和南宫珞封王,可实际上他们俩是有名无实。
不是小皇帝故意将他们俩架空,只是从先帝在位到如今,这么多年下来也不见他们干成什么事或者提出什么利国利民的大计,所以众朝臣自动将他们忽略了。
“哼,当年先帝病重只怕是糊涂了才会让你来摄政。”南宫珞话出口顿时整座正殿所有的人都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