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第一次。”脱口而出只后对上某个不要脸的家伙满脸欢喜宁若言捂住脸。“怎么说到这个了。”
姬焰染得了便宜还卖乖笑着说:“很好,可以继续往下说。”
“别含糊其词,总之,记住,那就是意外?”宁若言伸出手指继续戳着姬焰染的胸口。
“不,不是意外。”姬焰染强调着,“那是发乎情止乎礼。”
实在是忍无可忍宁若言气得俏脸都红了:“就那还止乎礼?你这瞎掰的功夫厉害了。”
“好像没什么不好的。”姬焰染装傻说。
“你是摄政王,哀家是太后娘娘。”宁若言深吸口气,“记住你我的身份。”
姬焰染反驳说:“其实我可以不是摄政王,你也可以不是太后娘娘的。”
“若有那么一天再说。”宁若言转身坐在卧榻上,跟眼前这人说话估计自己得内伤。
眼睛大亮姬焰染语气中带着欢喜:“你的意思是说等到那天。”
什么意思?宁若言头回感觉自己是不是变傻了,怎么姬焰染说的她都不明白。
“行,就等着,你可不能食言。”姬焰染说完伸手在宁若言的秀发上拂过,“你这么说我就安心了,眼底还有倦色,快回床榻上好好睡一觉吧。”
“好,你可以滚了。”
“等你上了床榻我帮你熄灯后再走。”
“我自己来。”
“快点,还是说我抱你上床榻。”
“啊!谢了,我自己来。”宁若言一溜烟跑过去跳上床榻后又是警惕又是疑惑地望着姬焰染。
姬焰染慢悠悠走动床榻前声音很温柔:“干嘛这样看着我?”
“你该不会是假的姬焰染吧?”宁若言皱着眉头,“又或者说你摔坏脑子了?”
“胡言乱语,快睡,我走了。”姬焰染转身挥掌。
一丈外桌上的宫灯被掌风熄灭,屋内陷入黑暗中,姬焰染回转过来见宁若言还坐着发出轻轻的叹息。
拉过被子拎在手上姬焰染柔声说:“还不快躺下。”
眼前的情景怪怪的,不过宁若言还是乖乖躺好了,姬焰染帮她盖好了被子后又为她放下了床幔。
宁若言隔着床幔看着姬焰染慢慢走到了窗台前,接着他又再次缓缓转过身来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