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天色时辰不早了,宁若言故意打了个呵欠。
荣喜立即上前问道:“皇后娘娘可是累了?”
“什么时辰了?”
“亥时了。”
宁若言嘀咕着:“这么晚了?谁说古人是早睡早起的,这一个个看着精神得很嘛。”
水天笑着小声说:“皇后娘娘莫不是忘了,您可是到酉时才到,宫宴拖到接近戌时才开始的。”
“也是,晚宴几乎可以当宵夜了,现在可以结束了吧?”
“皇后娘娘,就是这北疆王一直没出现?”水天提醒,“王爷必定是有事,只怕您还要帮忙遮掩一二。”
宁若言心想姬焰染不是没分寸的人,眼下就这么一去不复返也没个交代肯定是摊上大事了。
“你对他倒是挺忠心的。”宁若言小声说。
靠近皇后娘娘身边躬身低语:“属下毕竟是北疆王府出来的人,对于旧主谈不上什么忠心不忠心,不过是有那么几分情义。”
“呵呵,你倒是看坦诚。”宁若言倒也没有计较这等小事,“荣喜,这宫宴该结束了。”
捂嘴窃笑荣喜小声回答说:“您说上几句场面话就可以了。”
这个容易,宁若言打足精神提高了嗓门:“诸位,不早了,本宫也乏了,你们尽兴吧。”
就在这个时候,曲子颜附在南宫瑾的耳畔说了几句,他眼睛一亮目光落在空着的座位上。
“太子殿下,北疆王这回勤王是立大功了,不过他也太不像话了,参加宫宴露个脸后就不见踪影,现在宫宴都结束了还没有出现,明目张胆居功自傲是藐视皇家吗?”
本来大家并没有特别注意,可是被南宫瑾这么一说所有人的目光均落在那空空如也的座位上,与其他席上相比较,那席上的菜肴根本就没有动过。
南宫瑾这家伙真是个搅屎棍,原本这么散场了自己当不知道过后也没人会故意提起这事,偏偏就他多嘴,宁若言不悦地皱了下眉头。
要说姬焰染的行径若是在平时最多也就是个桀骜不驯,可被南宫瑾一挑唆不少人还真觉得这位北疆是不是做得太过了,不参加宫宴找个借口就是了何必多此一举。
“北疆王这是倚仗着自个儿是太子殿下的舅舅所以看不起皇后娘娘吧。”贞妃不动声色踩上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