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算准了惠妃会遇上曲若言。”
“从泰和宫出来要回长乐宫与从瑶华宫要回翠微宫都要经过那段宫道,只不过是拿捏好时间罢了。”
“贤妃娘娘真是料事如神。”
“不过,曲若言这小丫头还真是个厉害的角色。”
“厉害?是奴婢愚昧想得太简单了。”
“虽然未封后,不过圣旨已下,她就这么大摇大摆端坐在銮轿内惠妃不得不给她让道,小姑娘不简单啊。”
贤妃脑海中依稀浮现个瘦弱的身影眉头轻蹙,几年前在曲府匆匆一瞥她记得曲若言战战兢兢一副上不得台面的懦弱模样,是今非昔比还是自己看走眼了呢?
泰和宫内,王喜也向南宫拓禀报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她连朕的面子都不给又岂会怕一个惠妃。”
“皇上,她这样会招来宫中众多嫔妃的嫉恨。”
“若是连这些人都应付不了,那她又怎么会是凤又有什么资格成为皇后呢?”
话音落南宫拓轻咳两声,王喜急忙上前轻拍着他的后背:“皇上说得是,奴才只是觉得她她年纪还小。”
“错了,你看她的言行举止像是十五岁的年纪吗?”
“不敢欺瞒皇上,她还真不像,尤其是那胆儿奴才可真服了。”
南宫拓的脸上闪过赏识:“这丫头聪慧精明、反应迅速、审时度势、当机立断、并且还是个狠人。”
“皇上说其他的奴才能听懂一二,至于说她是个狠人恕奴才愚昧。”
“王喜啊,对别人狠算不上真狠,对自己狠的人那才是真正的狠。”
“奴才有些明白了,皇上是说她没有丝毫犹豫答应婚事?”
“她借此机会摆脱了曲家,知道朕的身体状况她不是想着脱身反而跟朕要权力以自保,如此决绝的手段只怕男子也不如她啊!”
“皇上这么一说奴才恍然大悟,若言小姐的确是个狠人。”
“嗯,朕还真得多活几日看看这丫头还能带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