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大清都已经灭亡了，她陆清歌到底哪里来的优越感，还觉得自己有钱自己高贵，别人没钱别人低贱？人人平等没听说过呢？简直逗比。这就是资本家吧。哦不，说资本家都看得起她，就是一个暴发户，浑身散发着浓浓的暴发户气息。

陆清歌所有的话，纪一酒都清清楚楚的听到了。

纪一酒当然也注意到了路慰尘沉得要死的脸，比她以往见到的任何一次，都要冷。她甚至看到了路慰尘暴起的青筋，手在用力握紧，好似在隐忍些什么。

纪一酒当然猜得到是怎么回事。

路慰尘对陆清歌的恨意根本不亚于对陆经年的恨意。这两兄妹都是一样的恶心和龌龊！

小时候对路慰尘做了些什么，有多恶心，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偏偏这两个作者偏爱的主角团的人还特有优越感，觉得自己所作所为都十分正义。

明明自己才是那个证实了肮脏存在的东西，偏偏把责任推给了路慰尘。

那么小的路慰尘，欠他们的吗？活该被他们这么欺负吗？

所以作者到底想表达什么？受害者最终必须和施暴者和解，让路慰尘因为一个人放下所有的仇恨，放下他痛了那么久的仇恨……

纪一酒的脸色也不自觉冷了冷，连黎璐都有所察觉。

在黎璐还没来得及阻止的时候，纪一酒已经走了过去。

黎璐手抓了个空，眼神有些暗。

纪一酒走到陆清歌旁边，冷笑一声，“哪里来的傻逼，这么耀眼，蠢得耀眼。”

陆清歌懵了两秒，其实没认出纪一酒是谁，过了几秒，发觉自己被骂了，但是看着纪一酒又莫名有些眼熟，这才黑了脸，咬牙切齿冷冷开口：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侮辱我？”

纪一酒撇嘴，“我以为这叫陈述事实。”

陆清歌：……

“你想死吗？”

陆清歌咬牙切齿冷笑，这话说得极冷，抬手就像指着纪一酒骂。

纪一酒脸上的表情敛住，她最讨厌别人伸手指着她骂了，简直是毫无教养。但是说得也是，都这么侮辱的骂人了，能有什么教养。

不过却没想，根本不需要纪一酒动作，路慰尘忽然起身，揽住纪一酒的肩膀，把人往自己旁边带，护在怀里。冷冷看着陆清歌，语气毫无温度。

“不动你是在给你面子，别给脸不要脸，在我眼里只有人和垃圾区别，你只算得上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