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一酒一愣，脚步一顿，微微转身。

中年男人早就停下了脚步，站在离纪一酒约一米远的地方，脸上带着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的自信。

纪一酒反问：“什么事？”

中年男人眼神轻蔑，“不管什么事，你只能选择答应。“

他顿了几秒，又说：“交易就是你服从我的指令，我不对那个人下手。”

中年男人指了一下陈冽，纪一酒嘴角有片刻颤抖。

她抿了抿唇，脸上没有了笑意，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只会让人感觉到冰冷和距离。以前好像……不是这样的。

纪一酒就那么站着，没有应答，也没有拒绝。

中年男人打趣的眼神落在纪一酒身上，等了两三分钟，见纪一酒还是没有反应，抬手示意举枪的人动手。

纪一酒浑身僵硬，眼底一片幽暗，语气冷漠的，嘴唇轻启，“我答应。”

中年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意外，让人停手，陈冽完好无损，只是眼神似乎变了变。

纪一酒垂眸半晌，问：“要怎么做？”

“玩个游戏，赢了，你能活下来，输了，你只能死。”

纪一酒神情顿了顿，有些懵逼，但是又不想流露自己的真实情绪，唇角僵硬的看着中年男人。

他浑厚的笑声响起：“怕什么，玩游戏不就是要这样才刺激？”

纪一酒在他的眼底看到了疯狂。

只是纪一酒没看到，陈冽眼底一闪而过的诡异的笑。

…

纪一酒知道世界上有一种人，叫天才。

也知道有一句话，叫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天才和疯子往往只有一线之隔。而那个中年男人，显然就是疯子。

纪一酒听到那些人叫他于老，不过还是不知道他的名字。

纪一酒有过很多设想，这个于疯子会玩一个怎样的“游戏”，可是最后的发展还是远远的超出了她的预料，或者从另一方面来说，她完全没想到，世界上会有这种人，会存在这样的事。

说他是魔鬼，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