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纪纪,我错了,我陪你一起。”
任雪嗲声嗲气的,纪一酒脸差点没绷住。
推开她的手,一脸的生人勿进。
纪一酒:“我不要,别找我,滚。”
任雪:“拔吊无情的女人!”
纪一酒:“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我什么时候睡你了?”
任雪:“……”
比喻听不懂吗?
任雪嘟了嘟嘴,“小纪纪,你确定要自己一个人?”
“唉……”任雪长叹一口气,“既然你不想,那就算了吧。”
遗憾地摇摇头,任雪满脸都写着“没办法,是你不让我帮忙”,
纪一酒:“……”
抿了抿唇,走了两步,越过任雪的时候,翻了个白眼,“走吧,大小姐,劳您大驾了嘞。”
任雪挑眉,眼神一亮,两步转身抱着纪一酒,“嘿嘿嘿,我就知道纪一酒是绝世大善人!”
纪一酒“呵呵”,“嘴真甜。”
任雪骄傲地挺胸抬头,拍了拍自己胸脯,“那是。”
这边纪一酒和任雪往后山去拾柴火,而路慰尘死死盯着纪一酒的背影,独自一个人郁闷。
不是,她就这么走了?
纪一酒:……不是您投票让我走的?
路慰尘:……
路慰尘唇角轻扯,看了眼其他几个人。
齐安坐在树下乘凉,一副焉了的样子。
齐落秋和许念坐在石凳上,路慰尘也坐在旁边,三个人也基本没什么交谈。
路慰尘嘴角轻抽,这些人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闹闹可以,你真让纪一酒一个人动手呢?
人家欠你的?
路慰尘轻“呵”一声,阴阳怪气出声:“都是大少爷,参加个节目还要别人伺候,把饭端到你面前,呵。”
说完,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路慰尘迈着大步,朝着纪一酒离开的方向走去。
被内涵了的四个人:“……”
许念和齐落秋还好,路慰尘没有指明的内涵。
而陆经年就不一样,简直就是指着他脑门骂呢。
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