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啥真要死?白无常呢?老娘真的不爱你呜呜呜~别来找我。
纪一酒哭死,“路大佬,你,你不是说、说了不杀我的……”
路慰尘手顿了顿,正想冷笑,不经意瞥到自己手握住纪一酒脖子,旁边一圈的红痕……
路慰尘眸色暗了暗,松开手,但是没忘记一把将人往前推,不耐烦说:“滚!”
纪一酒:“……”
好不容易稳住身形,纪一酒连忙伸手揉自己的脖子。
感受着后颈的疼痛,嘶……真他妈要命!碰一下都疼!
还好她没有斯德哥尔摩,路慰尘这种人,绝逼是家暴男!怪不得孤独终老,哪个正常的女孩子会喜欢找虐?
纪一酒又气又烦躁。
早知道就找机会学个防身术,不至于现在被人按着锤,连反抗都反抗不了。
憋屈!
祝路慰尘孤寡一辈子!
这种人就活该孤寡!
纪一酒默默在心里骂了路慰尘许久,才勉强压下这口气。
后颈还是疼,但是勉强能行。
还好脖子没那么脆弱,不然完蛋。
路慰尘:……不是老子下手轻?
两个人僵了好久,路慰尘抱着手不说话,纪一酒生闷气修养自己受伤的后颈和小心灵,
最后还是路慰尘扯了扯唇角,心想他下手也没那么重吧,还疼?
突然有些心虚,轻咳一声,“走吗?”
纪一酒:“走哪儿?”
路慰尘:“在这里等死吗?你说走哪儿?”
“哦。”纪一酒郁闷得要死,闷闷不乐跟着路慰尘走了。
实在不想和路慰尘待一起,跟在他身后。
路慰尘脸黑了又黑,咬了咬牙,就是很生气。
“你脚断了吗?跟不上?”
纪一酒被气笑了,这特么她爱走哪儿走哪儿,关他路慰尘屁事?她走得慢怎么了?她又不是没跟上?有病吗?家住海边的管这么宽?
纪一酒撇嘴,“路大佬,我这,我这,很累啊!”
路慰尘:“……哪里出了毛病?”
他冷笑,“我看你八成是脑子有毛病,呵。”
纪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