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路慰尘对自己的嘴欠一无所知,专看到纪一酒嘴毒了。
路慰尘想了好久怎么回去,毕竟这事确实赖他。纪一酒是可以走的,但是被他硬留了下来……
当然,他还在想,而某个郁闷的人已经安然入睡了。
笑死,遇着这事,谁不气?谁不郁闷?就好像你都可以脱离苦海了,突然冒出一个人对你说,别想了,脱离不了的,你生来就在苦海。
纪一酒:……
她心里隐隐有了盘算。
她也不是什么羁绊就能拴住的人,向来喜好自在的人,怎么会因为什么而变成一只心甘情愿被关着的金丝雀?
纪一酒面无表情,这不是她很平静的意思,而是她心里要么有气,要么难受。
靠着墙壁随便躺着,有些硌背,但是也没有别的好的睡觉姿势,勉强忍了。
很快就睡着了,还是依赖这突然回归正常了的温度,没有之前那么冷,冷得她怀疑人生。
路慰尘站了很久,什么也没想出来,突然瞥到纪一酒,坐在地上靠着山壁,一动不动。
他心头一跳,有些害怕纪一酒是出了什么事,快步走过去蹲下,看着面前的人,这才发觉纪一酒是睡着了。
路慰尘:……
白担心一场。
纪一酒:……想咒老子死就直说!
路慰尘就这么蹲在纪一酒面前看了她许久,一动不动。
光线很暗,但不至于什么都看不清,起码他能勉强看清纪一酒的轮廓。
其实……纪一酒挺好看的,真的。
(作者ps:如果世界漆黑,其实我很美~在地道里算个美女是吧?)
路慰尘看了很久,就在旁边,学着纪一酒的动作坐下,靠着墙壁假寐。
能不能出去,再说吧。纪一酒睡着了,他也不敢把她一个人扔在这。
想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名堂,索性歇一歇,说不定明天醒来就想到了。
…
晨光熹微,光线从山洞里透过来,隐隐照亮了大半个山洞。
纪一酒睫毛轻轻抖了抖,慢慢睁开眼睛,感受到微微有些光亮,不适地闭上双眼。
伸手揉了揉眼睛,这才慢慢睁开,看着不复黑暗的山洞,能够猜到外面已经亮了的天。
纪一酒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果然,有句话叫,车到山前必有路。
尝试着动了动身子,熟悉的酸爽,让纪一酒脸一抽一抽的。
在缓解自己麻透了的腿的过程中,纪一酒突然瞥到旁边有个人,当即差点吓得摔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