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一酒冷笑一声,“做梦吧,刚好他把你打死了,再进个监狱,我就安全了。”
路慰尘:“……”
纪一酒:“……”
中年男人:“……”
现场一片静谧,路慰尘也脚僵着,一时停了用力,脸黑如锅,瞪着地上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老子惹你?她说的你去瞪她啊!
纪一酒也尴尬得不行,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尴尬地笑着,“大佬,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路慰尘觉得自己简直哔了狗了。
好心来救她,帮她出气,结果她还想他进监狱!
“纪一酒,留着力气,晚上收拾你。”
纪一酒僵着脸,立马萎了,“好的大佬。”
纪一酒仍旧不死心想挽回些什么。
“大佬,我真的只是口误……对不起。”
路慰尘看都没看她一眼,经纪一酒的好心提醒,他松开了脚,又一脚踹在中年男人的胯部。
“嗷——”
中年男人蜷缩着身子,手捂着自己好像碎了的蛋,满脸的痛不欲生,正承受着生命不能承受之痛。
纪一酒脸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眼皮一跳,下意识开口说:
“蛋碎了……”
路慰尘:“……”
中年男人:“……”
中年女人满脸惊悚,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手脚发抖,不知所措。
正想偷偷溜走,男人低沉好听的嗓音在背后幽幽响起。
“你走一个试试。”
年轻女人后背一僵,机械地转身,满脸的冷汗,笑得谄媚。
“帅、帅哥,饶、饶命……”
路慰尘瞥了眼她,没说什么,走向纪一酒,看着地上散落的注射器,眸子一暗。
“猪头吗?”
纪一酒的脸肿得老高,路慰尘眸底发寒,面上却对着纪一酒讥笑不止。
纪一酒:“……是的呢大佬。”
总是被她这种虚伪的迎合,路慰尘很不爽。
纪一酒要是说他哪里不好,他也不爽。
是的,他就是这么难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