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子其实不大,纪一酒洗澡的水声,路慰尘在客厅都能听见。
莫名有点不自在。
路慰尘虽然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对女生的接触却很少。
在遇到许念之前,他的身边基本没有什么女孩子。
这次突然打算来和纪一酒住,主要是想搞清楚自己和许念……
他本能地感觉,只有接近纪一酒,他才能弄清事情是怎样的。
而为什么不直接问?
纪一酒不会说的。第一次见面,纪一酒也是情急之下吐出的话。
别看纪一酒这个人整天话多得要死,但其实说的全都是废话。
真正有信息量的,她倒是守得紧,硬是一句都没说。
虽然路慰尘自己也不清楚,他猜的对不对。
也有可能,纪一酒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路慰尘有些不自在,回到了自己房间把门关上,耳根却隐隐有些泛红。
纪一酒洗完澡,顺手把衣服洗了。
刚好发现路慰尘不在客厅,她也好洗贴身衣物什么的,不然尴尬。
洗完衣服,挂阳台晾好,纪一酒洗漱过后,就回屋睡了。
很有安全意识地把门反锁,本人也累得倒床就睡。
她倒是睡得舒爽了,某个很久没吃这么油腻的人却是一夜都在拉稀,疼得死去活来的。
心里把纪一酒骂了一百八十遍。
要不是他眼睁睁看着纪一酒和他吃的一样,他还以为是纪一酒想谋杀他!
第二天,纪一酒又是老早起来,出门前,突然想起路慰尘。怕他多想,还是决定冒死打扰一下他的美觉,报备报备行程。
笑死,路慰尘这人简直有毛病!
一天天不知道在脑补些什么阴谋论!
纪一酒走到路慰尘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咚咚咚!”
没人应。
又敲了敲,“咚咚咚!”
还是没人应,想了想,怕吵到他睡觉被咔嚓,还是没有继续作死,而是去找了纸笔,给他写了张留言条,大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纸上写着:
[大佬,我今天要拍戏,先走了,晚上回来。]
想了想,还是把落款写着。
[纪一酒]
轻手轻脚地换鞋,把门带上,这才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