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包了纱布,看来是上过药了。
点点头,又继续看一些资料。
纪一酒抿唇,怕打扰他,轻手轻脚地换鞋,脱外套。
“大佬,你吃饭了吗?要不要吃面?”
纪一酒小声问道。
路慰尘抬头,嫌弃得一批,“你煮的面能吃?”
看似疑问句,实则是嘲讽的陈述句。
纪一酒:“……那好。”
笑死,爱吃不吃。
她还懒得煮呢。
但是她啥都不敢说。在路慰尘面前狗腿到极致,在他看不到和听不到的地方早就翻了无数个白眼,亲切地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个遍。
走到厨房,洗了手就开始烧水。
本来想打个鸡蛋,随便搞点汤。结果一看厨房,才想起啥都没有。
折腾着一顿翻找,哟呵,还真被她翻出了个鸡蛋,加上冰箱里仅剩的一点挂面,倒也勉强可以凑合。
厨房这边被纪一酒弄得香味四处飘散,远在客厅看文件的路慰尘脸黑得要命,尤其是当鸡蛋下锅的油烟呛了一屋。
不得不说,路大帅哥在国外呆久了,确实是受不了这些油烟味。
当然,纪一酒才不知道,她就算知道,也懒得鸟他。
笑死,他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在她自己家还不能做个饭了?
其实也是路慰尘矫情,除了有那么一丁点的油烟味和糊辣椒的呛鼻味,屋里后来全被一阵香味代替。
纪一酒捞出面条,把弄好的鸡蛋汤倒进碗里,加了基本的一些调味料。
“nice!”
把面条端出来,放在餐桌上,哼着小曲儿去厨房拿了双筷子,回到座位就发现路慰尘坐在了她的位置上,而且面条就在他的正前方。
纪一酒脸一僵,试探着问:“大佬有事吗?”
路慰尘:“我也饿了。”
纪一酒:“……”
呵,男人。
这就很隐晦了。说他饿了,让她自己看着办。
纪一酒是真的想骂几句“p”。
这也忒欺负人了。
深吸几口气,笑着把筷子递上,“大佬你吃吧,要是不够我待会儿回来再给您煮。”
路慰尘理所当然地点头,“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纪一酒:呵,让你吃面还难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