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就像海绵,挤挤总会有。
资本家也是看中这一点,各种压榨奴役劳动者。
哦,对了,劳动者俗称打工人。
她纪一酒就是一个资深的打工人。
她大一就退学了,一边打工一边自学吉他做音乐。
做这种决定,说明当时的纪一酒还是太天真。
直到后来发生的很多事,让纪一酒完全变了一个人。
回去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
路慰尘坐在客厅,黑着脸,看到纪一酒进来,冷哼一声。
“大晚上的去哪?”
纪一酒眼角一抽,怎么感觉路慰尘像查寝阿姨一样,啧,一天天婆婆妈妈的。
实话实说,她也感觉路慰尘这个人话多。
因为她一点都不想和他说话,但他开口,她又不得不说。每次都搞的她怂的一批。
咳。
纪一酒熟练地换上笑脸。
“大佬,我去上班,之前不小心睡过了,刚刚补了个班。”
路慰尘:“……”
他无语了很久,客厅在此期间格外沉静。
良久,他咬牙切齿地出声:“纪一酒!”
纪一酒肩膀一抖,手不安地握紧,“大佬,怎、怎么了?”
路慰尘脸冷得要死,绷得极紧的脸,使他本就好看性感的轮廓线更加鲜明好看。
“我说让你把工作辞了,耳朵聋了?”
纪一酒:“……”
你才聋了,你全家都聋了。
纪一酒抿唇,“大佬,我——”
“你敢说个‘不’字试试?”
纪一酒嘴唇翕动几下,悻悻地闭上了嘴。
路慰尘:“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不……”纪一酒还没把“不”字说完,就被路慰尘剜人的目光吓得嘴一闭。
纪一酒觉得自己好怂。
不,她这是从心……
从个屁!靠!她想唱歌不行吗?
纪一酒心里气得不行的,但又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做。
气氛这么僵持,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