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没有说话，只是眼神有些哀伤。

忽然，夏明暄的头枕在她腿上，她浑身都僵硬了。

她跟夏明暄几乎不会这么亲昵。

刚要说什么，夏明暄慵懒又依赖的声音传来：“苏芸……幸好，幸好还有你愿意陪在我身边。”

“谢谢，谢谢你。”他低低地说。

苏芸僵硬着脊背，半天不知道说什么话。

许久之后，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夏明暄睡着了。

看着他的睡莲，苏芸异常满足。

室内无人，夏明暄又睡着了，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抚过男人的侧脸。

这是多么奢侈的距离啊。

苏芸感慨。

就这么坐到了晚上，她的腿都有些发麻了，却不舍得动弹。

只怕惊醒了夏明暄，又怕这么好的独处时光说没就没了。

但夏明暄却有睡饱的时候，他睁眼醒来，发现自己还睡在苏芸腿上，不由得一惊。

他坐起来，笑道：“苏芸，你是不是傻啊，我睡着了，你不会推开我吗？腿累不累？”

苏芸摇摇头，低声说不累。

她要站起来，但双腿发麻，摇摇晃晃又跌倒，竟然摔到了夏明暄怀里！

一时尴尬无比，她脸上通红。

“对……对不起，夏总。”

苏芸结结巴巴。

在夏明暄的印象中，苏芸一直是冷静波澜不惊的，很少有这么慌张的样子。

他觉得很好玩，起了逗弄的心思，抱着苏芸的手收紧了。

苏芸更是紧张的，浑身都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