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和慕微澜一样,心里却想着那束玫瑰的事。
既然他已经知道了,慕微澜索性和他说了信封的事。
霍沉看着信封,眉头拧起。
“你是说,这个人有可能是你的亲生父亲?”他问。
“我也不知道……”慕微澜面上挣扎,“我不知道是有人装神弄鬼,还是……事实确实另有出入。”
霍沉说:“也许我们该去问问慕天宇。”
空气中安静了一瞬,慕微澜低着头,没有立刻回答他。
忽然,交握着的双手被另一双温暖的手掌包围,抬起头,霍沉安慰的脸出现在眼前。
“微澜,”霍沉说,“我会跟你一起去,无论结果如何,我都在你身边,好不好?”
“或者你不想知道答案,那我们就陪你当做这一切没有发生,我会陪着你,一直。”
慕微澜心跳了一下,心脏暖乎乎的,像是揣着一个小太阳。
她忽然没那么犹豫了,或者说没那么害怕了。
她可以去面对那个结果,不管结果怎么样,好像也没有那么抗拒。
她忍不住和霍沉说了一些过去的事,絮絮叨叨的,思路也不是怎么清晰,想到哪说到哪。
有时候记忆中断的时候,她就跳开再说另一件事,这样没头没尾的事,她说了还不止一件。
可是霍沉很认真地听着,没有一点不耐烦。
不知不觉,甚至连她原本没有打算说的事,也说了不少。
将积压在心底的事说出来是这样的感受。
她原本以为,自己是没有倾诉欲的,自从她逃到国外后,倾诉欲更少了。
原来不是她不想说,可能只是没有遇到那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