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羽灵软声说：“之前也是想和阿沉哥哥尝尝别的东西嘛，现在又想阿沉哥哥陪我吃一点了。”

“你不想陪我吗？”

霍沉说：“陪，你想吃我还能不带你去。”

沈羽灵轻哼了两声，注意到霍沉微皱的眉头。

“阿沉哥哥，你怎么了？”

霍沉摇了摇头：“没什么。”

“阿沉哥哥，你有什么话不能直接对我说的？”

沈羽灵撅起嘴巴，表达不满：“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藏着掖着吗。”

她似乎还是觉得她和霍沉还是小时候那样，有什么就说什么，两人之间关系亲密，几乎没有秘密。

霍沉觉得这也不算是什么机密的事，就说：“你身上的香水味，我不是很喜欢。”

沈羽灵眼中闪过一抹暗色，很快又让明亮的笑容掩盖了。

她撅了撅嘴巴，神情苦恼。

“我也不喜欢呢，但我想我毕竟是个女人嘛，也不能太不施粉黛，所以才喷了一点香水的。没想到阿沉哥哥不喜欢！”

“那我下次不喷了！真是白瞎了我一瓶香水，可还是限量版呢。”

沈羽灵闻了闻身上，轻轻拍了拍：“好啦，这样香水味就跑光了。”

霍沉余光瞥了她一眼：“你喜欢就行，不用管别人怎么想，刚才你靠我太近我才闻到了，现在不要紧了。”

“不要！”沈羽灵说，“我就是想喷给阿沉哥哥闻的嘛，阿沉哥哥不喜欢，那我也就不喷了。”

霍沉默然。

一路到了餐厅，沈羽灵下意识去挽霍沉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