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芸顿了顿，这个问题让她有点为难。

她一向冷漠的脸上出现了一点别的表情，她说：“这个照片很……将您拍的很好看。”

“就这样吗？”夏明暄话里听不出什么情绪，起码没有失望，苏芸这就放心了。

以前夏明暄也问过她类似的问题，她那时也只是如实回答，夏明暄却露出失望的表情。

她是夏明暄挑选出来最满意的助理，她最不希望做到的就是让他失望。

不过苏芸实在想不出什么答案了。

那照片上呈现出的一种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感，让她很不舒服。

她总不能这么说吧，夏明暄那么喜欢这照片，甚至还让她打印下来。

她老实说：“夏总，没有了。”

夏明暄温和地笑了笑：“苏芸，看来你情商方面还是需要长进一下。”

苏芸也知道自己情商上面没有那么优秀。

她点点头，表示谨记教诲，心里已经计划怎么提高情商。

“照片晚上发出去，上次我然你收购的营销公司怎么样了，价格谈好了吗？”夏明暄问。

苏芸点点头，这个问题很好回答。

“夏总，价格已经谈好了，现在那家公司实际上控股人已经变成了我们。”

“好，这组照片晚上发出来，至于怎么说，还用我教你吗？”

“夏总，我知道怎样处理。”

苏芸离开，夏明暄看着照片，手指在屏幕上缓缓划过。

微澜，我一定会得到你。

下午，网上有营销号爆出一组照片，照片就是慕微澜和夏明暄吃饭的时候。

虽然在照片里，他们没有亲密的举动，只是坐下来吃一顿饭，但是营销号却很会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