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盒子以后,里面放着的果然是那古董枕头的碎片,我找了根筷子,轻轻拨动了一下,碎片瞬间化成了粉末,我急忙叫景季同来看,这碎片刚刚还是完整的,怎么就轻轻拨了一下,就变成粉末了呢?
景季同从我的手里接过了筷子,在里边拨了两下,又捏出了一点粉末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脸色突然一变,将盒子盖上,重新放在了置物架上,拉着我就走出了冯霄的家门。
我虽是有些不解,但还是和他走出去了,景季同虽然平时有些不正经,爱和任臻拌嘴,可是这身上也是有实实在在的真本事的,他刚才脸色一变,就说明这碎片肯定有问题。
景季同将冯霄家的门紧紧锁住了,一路上一言不发,一直将我带到了门口的保安亭后才慢慢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我一边喘着气一边对景季同说道,他走的实在是太快,我都有些跟不上。
景季同停了下来对我说道:“这事不简单,起码没有冯霄告诉你的那么简单。”
景季同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是他看出什么来了?
我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告诉我了一件惊人的事情。
那枕头,竟然不是陶瓷做成的,而是骨灰烧成的!景季同说要不是碎片突然成了粉末,他还真看不出来那枕头是用骨灰做成的。
骨灰烧成的枕头,想想就觉得毛骨茸然,什么样的人家睡觉的枕头会是用骨灰制成的呢?
估计连冯霄一家人都不知道这枕头是用骨灰做成的。
我和景季同从冯霄家离开了,回到了店里,叫任臻收拾收拾东西,我们三个得准备去河南一趟了。
一个是用人的血肉作画,一个是用人的骨灰做枕头,被画成画的是杨姿青,那被烧成骨灰的那个人,又是谁呢?
我让鱼鼎在店里看着,我回去了一趟,带上了些必备的工具,回到了店里,任臻还没有过来,景季同依旧是没有带任何东西。
我在手机上查了下去河南的高铁票,正好今天下午就有车过去,等一会儿任臻过来,时间也就差不多了。
我问景季同为什么每次去干这种事,他都什么也不带,他却说他带了,只是我看不到而已。
好吧,这家伙又在胡说八道了,我不和他计较,便没再多问了,反正要是让我和任臻去保护他一个大男人,那是不可能的。
我正向鱼鼎交代着,任臻就急匆匆的进了店里,说她收拾好了,我们可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