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交待了两句,然后说先不跟我说了,他先缝针去。
我挂断了电话,心里感慨,也不知道是官运符的作用还是陈奇胜自己碰巧遇见的这件事情,反正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个很好的开头,只要陈奇胜能在体制内站住脚,我们店里的日子也会好过很多,最起码不用担心再发生上次那种事儿了。
将手机装进了口袋,我走出了杂物间,任臻还坐在沙发上,用手撑着脸,想着什么。
还真是执着啊,我心想,估计她也看出来阮连对她的态度怪怪的了。
我过去拍了下任臻,让她别想了,先回吧,天色也不早了。
她回神,说今天晚上不想回去了,要跟我回去,住我哪里,我点头说行,住就住吧,明天早上一起过来。
晚上关门以前,我还不停的往门口看着,看那个顾客有没有回来。
给他找个风水不是很好的墓地,阮连也是能赚到一些,要因为我那么一说,人家以为我们是江湖骗子,不来了,可不把阮连的一单生意给搅和黄了。
一直等到了晚上十点多,也没看见那顾客再回来,我心想这凉了,那顾客八成是不会再回来了。
我让鱼鼎去杂物间里把纸扎都搬出来,一会儿我们烧完以后就直接回去了,最近店里的生意也一般,全靠司南那边,等闲下来的时候还是得再去贴贴小广告。
我们两个抱着纸扎走在前面,任臻锁门慢我们一步,纸扎在十字路口烧着,看着他烧完我们就可以走了。
任臻站在我旁边,眼睛直直的盯着正在被燃烧的纸扎:“自从上次鱼鼎被抓进去以后,到现在是不是一直都没出什么意外?”
我说是的,只有一次卖命饭是冲我来的,第二次我们都不在,冲着鱼鼎去了。
“这人只要一天没找到,就永远是个祸患。”任臻说道:“说到底肯定还是这纸扎惹的祸。”
任臻说,两次针对我们的,大概率是同一个人,要么就是因为我在什么事情上得罪了别人,要么就是因为知道了我的纸扎和寻常的纸扎不太一样,觊觎我的纸扎术。
要说得罪人,那也得分好几个层面,要么是他们的家人朋友干了坏事,就像是刘斌那种,要么是我在做哪件事的时候挡到了别人的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