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走出了老宅子,徐黄站在门口像我们招手,目送着我们远去。
“终于要回去了,我都快臭了!”任臻欢呼道。
我们来这都一个多星期了,又是下雨,又是抬尸体,可不是满身的臭汗,再加上山里湿气重,整个人都是黏黏的,衣服也脏的不成样子了。
顺着原路走回去,大概两三个小时以后我们终于到了村口,我和任臻累的将背包放在了地上坐在了上面,景季同则是在村口给上次送我们来的那个司机打电话。
上次他可是说了,要是我们几个能活着从这个村子里出来,他不要钱免费来接我们。
电话打了好几个都一直没有接通,在景季同要打第七个的时候,那边终于接听了,倒不是因为我们想坐人家免费的车子,而是因为如果不找他的话,恐怕还得步行好几个小时的山路我们才能下山。
电话接通了以后,景季同向司机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并告诉他我们几个回来了,请他来接我们一趟。
那司机原本不信,在景季同说明自己的身份时,他还哆哆嗦嗦的不肯来,怕我们是变成鬼魂了想要害他。
景季同又跟他说了好几个当天乘车的细节,在确定了我们真的是人的情况下,他才勉强答应来接我们。
我们在村口等了一阵他终于过来,他还是有些不放心,问了我们搞几个问题以后,才让我们三个上车。
刚坐上车,他便赞叹了起来,说我们三个真是神人啊,那天那走了以后,都觉得我们几个肯定是出不来了,吓得他接到了电话都不敢拿起来,反复确定是我们以后,他才敢过来。
景季同大笑,接着那司机向我们打探起来村子里边的情况。
我说那都是唬人的,其实村子里边什么都没有。
其实这件事情本来就跟村子没有关系,武盈和陈素衣杀的都是那富商的后代,来探险的学生也都是因为外界原因才死亡的,唯一危险的就是那几个盗墓贼了。
司机说我们几个是他这些年唯一见过的,从村子里边出来的活人,我笑了笑,没再多做解释,让司机师傅尽快把我们送到这里最近的机场,我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赶回去了。
出了村子以后,手机就有信号了,我赶紧给鱼鼎打了个电话,看看那边有没有出什么状况。
鱼鼎说他倒是没有什么事,就是陈奇胜联系不上我来找过我两次,还有阮连,也来过一次。
我告诉鱼鼎我们现在已经在机场了,大概今天下午就能到关溪,随后我便挂断了电话。
陈奇胜来找我大概是着急看我什么时候能够帮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