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臻呼痛,却也没说什么。
“照你看,这是什么东西干的?”我问景季同。
“只怕是那东西昨天晚上找上门来,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景季同沉声道。
啊,景季同的意思是说,这一地的鸡都是河里的那东西咬死的,不过任臻以前不是给这院子下过法阵吗,怎么那东西还能进来?
难道说那东西压根不怕法阵?这事情,可有些难办了。
“那现在怎么办?大姐会不会有危险。”任臻问道,她是担心我们三个都去了山上,留大姐一个人在这里会不安全。
景季同说现在没事,大白天的它不敢直接出来作祟,我们赶天黑之前回来就是。
我们三个先将院子里的脏乱收拾干净,才启程去了山上。
直到中午,我们才登上了一座小峰顶,饶是小峰,却也够看到那条河的全貌了。
正如任臻所说,这条河呈一个大弯状,两头不知道通向了哪里,但吴芬的这个村子,恰好就在这条河流的外弯处。
这样的大凶之地,能养出这么个东西,但也不算奇怪,只是不知道那东西盘踞在这里大概有多久了。
我上网搜了一下瓦屋山的资料,上面写着瓦屋山是全国最大的森林公园,一九九三年三月被国家林业部批准为森林公园。这种天然形成的森林公园,可能从几百年前甚至是几千年前就存在了。
河里的那东西说不定就是这山上的山精野怪,误入了那条河中,经受了几百年的日月精华,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在村子中作祟。
在山上,我掏出了手机,将昨天拍下来的那张图片递给他们看,村子里有七户人家都和别人的建筑不太一样,我觉得这是个入手的地方。
景季同和任臻也比较赞同我的说法,将河流的全貌拍照留存后,我们三个就下山了。
回到大姐家以后,我又给了大姐五百块钱,当作是赔偿她鸡被咬死的费用,大姐硬是不收,说那都是被黄鼠狼给咬死的,跟我们没关系,不用我们赔。
我硬是把钱塞到了大姐的手里,说这两天可能还有点事,要麻烦大姐帮我们带路,不让赔鸡,那这钱就算是辛苦费了。
大姐拗不过我,只好收下了。
晚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