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了升官符细细地看着,人家这个,确实是比我画的那种安神符好看一些,也更有威严一些。
我照着册子上画的安神符,虽说能起点作用,但是它的作用不是很霸道,就给阮连镇个梦境,都得要好几张才行,这要是司南,随随便便给阮连扒拉两下,他也不至于睡了这么久。
说到底,还是咱们技不如人啊,道法没人家高,画的符纸也低了人家好几等,要是我随随便便画张符纸就能赚几千或者是上万的话,我还不至于还一直守着这家小破店过日子,虽说这纸扎店是爷爷的心血,可我也得先存活下去不是,这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我告诉任臻,符纸这事,且先不要声张,不能让别人知道我这里有这么多功效的符纸,一是怕被人惦记,要是明着想买还好,就怕那些人给你来阴的,鱼鼎那件事情就是个例子,要不是陈建忠给我们引荐了陈奇胜,鱼鼎这会儿怕是还在局子里关着呢,所以这一次一定不能再吸引人注意了。
这其二也是怕传出去了风声,这些符纸来路不明,要是传到了茅山宗人的耳朵里边,下来质问我们这些符纸是从哪来的,那我岂不是平白无故的引火上身了。
任臻点了点头,觉得我说的有道理,我从隔间里找出了一个保险箱,将这些符纸每一种功效的都抽出来了一张,作为平时出去干活的报名神器,剩下的全部都装在了保险箱里边。
我带着保险箱去银行开了个柜子,将这些正经茅山宗的符纸放在了银行里,在这里比我们店里安全,有些人要是狗急跳墙,就直接在店里抢了,我现在把符纸都放在银行里,就算他们知道了,难不成还敢来银行抢?
从银行回到店里的时候,已经是半下午了,还没进门,就听见里边有任臻和男人说话的声音,我转身一看,原来是景季同和阮连在店里坐着。
我的乖乖,整整两天两夜了,阮连可算是睡醒了。
见我进来,阮连急忙起身,向我打起了招呼,景季同也对我点头示意,我让阮连赶紧坐下,都是街里街坊的,不用这么客气。
我也进到了店里,坐在了景季同和阮连对面的沙发上。
我看着连睡了好几天的阮连,他的状态是好了一些,不过眼里的恐惧,却还是没有一丝丝的减少。
照理说不应该呀,他在景季同那住了两天,也睡了两天,这期间理应是不会再梦见他所说的魔鬼的,为什么他眼里的恐惧却还是丝毫都没有减少呢。
我问阮连,在景季同家里的这两天,还有没有梦到那个魔鬼。
阮连摇了摇头,说没有,这两天是他这段时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