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有一个法阵,等做好了以后,让阮连躺在里面一天一夜,便可将那梦中的女鬼给镇死!”任臻说道:“不过我不确定能不能成功,这法阵我从来没用过。”
“先试试吧,现在也只能司马当成活马医了。”我对任臻说道,阮连和景季同也赞同我的做法。
任臻说法阵搭好还得三天,这三天时间且让阮连继续住景季同家里吧,省的到时候出什么差错。
景季同说没问题,再住多久都可以。
阮连走回了店里,拿回来了一个牛皮纸袋子,非要塞给我感谢我,说我们这店里卧虎藏龙,一个能挡住那女鬼不让她进到自己的梦里,一个能帮他搭个法阵将那女鬼给直接镇死,让我一定他手下他的这份心意。
我和阮连推搡着,都是门对门的,说什么也不能收他的钱。
我跟阮连说,他的这件事情也是我们随手之劳,他要是这样,以后我可就不好意思再见他了,阮连说不过我,只得把钱收了回去。
“钱你不收,我们一起吃顿饭总可以吧?”阮连提议为了感谢我们要请我们四个出去吃饭,我说吃饭可以,钱反正是坚决不收。
意见统一之后,我们几个便出了店门,阮连要请我们去市里最好的饭店,被我阻拦了下来。
上次我请陈奇胜就是在那里吃的饭,三个人花了大几千,我们五个人过去,恐怕就得一万出头了。
任臻也随声附和,说她一会儿晚上回去还要搭法阵呢,不好去的太远了。
于是,我们便在附近的一个商圈里找了一家馆子。
阮连一个劲的说着感谢,说要是没有我们,他现在就算是没被那女鬼害死,也已经心力交瘁猝死了。
这顿饭吃的时间不长,景季同还得回去补觉,任臻还着急回去搭法阵,酒足饭饱之后,我们便离开了这家饭店。
他们三个都同我告辞,只剩下我和鱼鼎回到了店里。
这两天的纸扎又耽搁了不少,得赶紧将它们做出来。
做纸扎的过程中,我接到了陈奇胜的电话,他告诉我,那个男人的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死于肾上腺素飙升,也就是死亡之前受到了刺激和惊吓,应该是阴差阳错的死在了我们店门口,现在有了死亡原因,这样就能证明,那个男人的死,和鱼鼎彻底没有关系了。
我急忙对陈奇胜道谢,说十分感激他,等下次他方便的时候,我再去登门拜访。
陈奇胜说拜访就免了,只是我答应过他的事不要忘了就行,我说那必须忘不了。
挂断电话之后,我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