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臻伸手将那把最大的桃木剑拿了下来,双手捧着,将它放在了一个十分考究的红木架子上,放下以后,还给那把桃木剑上了三炷香。
我在一旁看着,不知她为何这样。
任臻看出了我眼里的疑问,一边将剩下的桃木剑收下,一边对我说道:“这把桃木剑是我出来的时候师傅交给我的,谓之道统。”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桃木剑如此厉害,我也没有多问,毕竟是旁人师门里的物件。
剩下的这些桃木剑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一个一个的都被任臻放进了每次出去干活时候背着的登山包里。
等我们两个把客厅都恢复好以后,景季同也拿着朱砂过来了。
任臻接过了朱砂,磨碎了以后,直接倒在了那滩鬼血上,霎时,鬼血发出了一阵“滋滋啦啦”的声音,接着冒出了道道黑烟,朱砂也变成了黑色。
过了一会儿,任臻拿着扫把将朱砂扫了去,又给地上贴上了一张辟邪符。
“还挺专业。”一旁的景季同调侃道。
任臻不屑的朝着他翻了个白眼:“别拿豆包不当干粮,老虎不发威你以为我是hellokitty?”
景季同被任臻的两句话逗的哈哈大笑了起来,我正要让他们两个消停点,身后便传来了阮连的声音。
也不知道他是自己醒来的,还是被景季同的笑声给吵醒来的,他正两眼茫然的看着我们这边。
任臻将状,急忙走上前去,询问着阮连的情况,身体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舒服。
阮连呆呆的摇了摇头,说什么没有不舒服,但是他刚才在梦中见到了那个女鬼。
那女鬼怒斥阮连无情,怪阮连找人来除她。
我问阮连那然后呢?
“她面色有些痛苦,还想抓住我,我躲开了,她挣扎了两下,便不见了踪影。”阮连茫茫然的说道,随即他在反应了过来,雀跃的问我,那女鬼是不是被法阵给镇死了?
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