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司南走了以后,我就将那十万块钱藏在了隔间的小柜子里。
“干什么还这么神神秘秘的?”我拉着任臻去了隔间,任臻不解的说道。
我没说话,只拉着她往里走,随后蹲在了小柜子面前,任臻还是不知道我想要干什么。
等我从柜子里拿出了那整整十沓人民币时,任臻惊呼,随后反应过来外边还有客人,便蹲在我旁边,小声说道:“怎么回事,你哪来这么多钱?”
我说昨天晚上司南来了,这是张津达那事的报酬。
“好家伙,怎么这么多?”任臻问道,她也不相信仅一次的酬劳就这么多。
我说救的人多,给你酬劳就多,这十万块分你一半。
当初叫任臻来的时候,我就跟她说好了,以后店里挣得钱,她和我一人一半,前几次还赚了能有十多万,这次连这些,给任臻一起分了。
听我这么一说,任臻连连摆手,说她当时以为我那么一说是开玩笑的,这一半也太多了。
“那我们当时都说好了,现在这么多钱,你说怎么办?”我问任臻。
任臻说现在这店里不止我们俩,还有鱼鼎和景季同,她肯定不能拿一半了,这么多现金放在这也不安全,先去银行把它存起来再说。
她说的有道理,这么多现金放在这确实是不安全,我们两个腾出了一个空背包,将这些现金装了进去,准备出门去银行把它存起来。
临出门前我告诉鱼鼎,一会儿纸扎做好了,卖的钱你直接一拿就行了,不用给我,鱼鼎不要,我恐吓说暂时不完的话以后就不能留在我这了,他这才乖乖听话。
一套纸扎用品最多也就三四百块钱,鱼鼎在我这里干的活早都超过了这个数,我给他工资他也不要,虽说是在店里吃饭住宿不花钱,但起码的零花钱得有一些,小孩子馋零食再正常不过了,可就算是鱼鼎想吃,他也绝对不会问我开口要钱去买,所以我得想办法给他留些钱零花。
跟鱼鼎说好了以后我们两个就出门去了银行,很近,但任臻非要护送我过去,怕我在路上被人抢劫,搞得我是哭笑不得。
存钱的事情办完以后,我们两个走在回掉的路上,远远的,就看见有一家门面正在装修,好像离我们店里还挺近。
我在心里默默的给这家店里的老板点了一根蜡烛,这条殡葬街上的生意不是一般的差,他开店之前也不提前调查清楚,这赔本的买卖,他是做定了。
我们两个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