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说这是鬼干的,当然止不住。
我让鱼鼎去帮他找毛笔,他还要黄纸和碘伏以及绷带。
随后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疼的不行的我,叹了口气问我:“朱砂呢?”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一愣,再加上有些没听清,脱口而出:“什么?”
“我说你刚买的朱砂呢。”司南有些无语的说道。
“哦,朱砂啊,朱砂在我背包里。”我用另外一只胳膊,艰难的打开了我的背包,取出了晚上买的那块朱砂。
司南接过了朱砂,将袋子打开,去厨房拿了一个小碟子出来,挑了一块较小的朱砂,放在茶几上细细的研磨着。
鱼鼎也将他刚才要的东西全部找了出来,放在客厅的茶几来,站在一旁担忧的看着我。
我说没事,叫他先去洗手,洗完手就回房睡觉,鱼鼎看着我的胳膊还是不愿离开,直到司南开口,他才回到房间里去休息。
我看着鱼鼎的背影,感叹司南总有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魔力,连鱼鼎都没法避免。
司南将磨好的朱砂兑了一点水,拿出了一张黄纸剪裁了起来,他用朱砂在黄纸上画符,接连画了两张,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坐过去。
我忍着疼痛挪动了自己的位置,司南握住了我的胳膊,将我包的那些纸一张张的揭开,有些已经干了,紧紧的贴在我的胳膊上。
“嘶”我疼的忍不住发出声,司南已经将最后一片纸巾撕开了。
“疼就忍着。”司南一边转头去拿刚画好的朱砂符,一边对我说道,饶是他这样说,手下的动作却不自觉的轻了不少。
在一张朱砂符与我的胳膊接触的瞬间,就被血给浸湿了,胳膊火辣辣的疼,随即冒出了一阵白烟。
我看着这些白烟,瞪大了眼睛,我的胳膊不会是被烧着了吧?
“别怕。”司南说道:“人的指甲本来就有毒,何况是鬼怪,白烟只是朱砂与你胳膊上残留的阴气起了反应而已。”
我小声的“哦”了一声,被人洞穿心思的感觉真不好啊。
等他把第一张朱砂符从我胳膊上拿下来的时候,血已经止住了一些,还有两个指甲印里源源不断的往外冒着,司南又拿上了另外一张朱砂符贴了上去,又是一阵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