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吱”的一声打开了,我抬头一看,居然是景季同和一个警察一起过来了。
我和任臻都愣住了,昨天中午给他发的地址,昨天晚上葛琴才把我们两个的位置放在了车上,一大早他就疏通关系进来了,这未免也太快了。
那警察一走进来,满脸的不好意思,向我和任臻致歉。
我和任臻又是一愣,这是怎么一回事,就算是景季同疏通了关系,人家警察也没必要对我们两个这么客气吧?
“二位高人,别见怪,我们昨天也是公事公办,实在是不知道您二位的身份。”和景季同一起进来的那名警察十分热情的说道。
什么高人?我和任臻满脸都是问号,一旁的景季同在那警察身后憋着笑。
“咱们要不去我办公室里说?”那警察询问着我们两的意见,我看了景季同一眼,他对我点了点头,示意让我答应,随后我们三个一起去了那名警察的办公室里。
这幸福来的也太突然了,昨天晚上还是犯罪嫌疑人,一转眼,变大师了,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肯定是景季同打点过的,我们俩也只好就坡下驴,将计就计,装一次大师了。
我们三个跟着那名警察来到了他的办公室,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准备观察观察情况,那警察坐在一旁说道:“昨天实在是不好意思,你们好心过来帮我们,结果还把你们当成犯罪嫌疑人给关起来。”
我这时心里也差不多想明白了,瓦屋山里的那条小河一直死人,警察却查不出来凶手是谁,肯定搞的到处人心惶惶,景季同大概是告诉他我们两个是过来帮忙调查,平息这件事情的,他自然对我们两个十分欢迎了。
我笑了笑说没事,解决问题要紧,随后询问起了那条河里受害人的具体信息。
那警察靠在沙发上,长叹了一口气,开始讲起了那条河的故事:“那是,六年前了,我刚到这个所里工作的第一年,一次晚上,我们接到了村民的报警电话,说那河面上飘着一具尸体,我当时十分激动,刚来嘛,就想办个大案子。”
我一听说有些事,就和几个同事去了那个村子里,在村民的引路下,找到了那具尸体,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女人,我猜测这应该是杀人抛尸,可我们的法医将尸体带回来以后做了尸检。
尸体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受伤的痕迹,临死之前也没有遭受到性侵,我们当现场的时候,河边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村名,根本没办法提取有用的脚印,而且村子里的人也都不认识这个死去的女人。
我们不管是在现场或者是走访,或者是在尸体身上,都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久而久之,这件事情,就变成了一桩悬案。
到了第二年,又是一个村民告诉我们,河面上飘着一具尸体,这次还是一个女人,相同的是,这个女人的身上也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