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琴苦笑了一声:“在阴司,枉死城中的冤魂是最低级的,司南大人是我的恩公,若没有司南大人,我只怕是还在枉死城中受人欺凌,我不贪恋这人世,如今只想好好报答司南大人。”
听葛琴这么一说,顿时感觉司南这个家伙除了偷我的生辰纸人和威逼利诱让我合作意外,这个人好像还不错。
可我现在的这个案子遇到了瓶颈,总不能又像上次一样,扎个黑白无常去吓唬刘斌吧。
况且我现在找不到他的人在哪,活人也没法子招魂得知他的去处,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算了,明天先回关溪吧,刘斌在那的可能性比在这的大多了,况且鱼鼎还在萍姐那,也不好叫人家一直替我们照管着。
看着线香燃尽了,我把葛琴收回了手串里,合上眼睡觉了,睡梦中,我梦到了鱼鼎,他还只有两三岁的样子,我梦到他正在一座房子门口,用他的两只小手使劲的拍打着房门,屋子里边坐着一男一女,仿佛听不到拍门声一般,坐在凉椅上无动于衷,过了一会儿画面一转,鱼鼎又坐在轿子上,被两路人抬着走,这地方和不同于人间,天是红色的,树是黑色的,那两路人把鱼鼎抬到了一口井旁,就消失不见了,而后鱼鼎也彻底从我的梦中消失了。
第二天,我起床洗漱时,又回想起了昨天做的那个梦,回想起了鱼鼎做轿子的情形。
等等!红色的天,黑色的树,不就是葛琴所描述的阴司的模样吗,鱼鼎怎么会在我的梦里,进入了阴司?
“好了没有?”门外任臻的声音把我从昨晚的梦里拉了出来,我急忙将口中的泡沫吐了出来回应道:“好了好了。”
任臻正在沙发上收拾着她的东西,我给祝晓东打去了一个电话,说我们今天就要回灵溪了,如果看到了刘斌,或者是有什么别的消息的话,就联系我们。
“刘斌刚刚才给我打过电话!”祝晓东在电话那头对我说。
“什么!他给你打电话说了什么?”
“他说他一会儿要过来取我姐姐的牌位,他要送去庙里供奉起来。”
我对任臻打了个手势,对祝晓东说道:“你先拖延一会儿时间!我们马上过来!”
任臻听见我这么说,也停下了手中的